得著這麼玩命嗎?」等到雲想想回來,看得她被勒傷,淤血嚴重的手掌,趙歸璧不由有點責備,「你完成不了的動作,自然有導演想其他辦法去拍攝。」
反正電影就是欺騙觀眾的視角,多一點又會怎麼樣?
「知道你心疼我,我沒事的。」雲想想心暖。
「你現在又不是沒有戲可拍的小演員,你幹嘛要這樣折騰自己,和自虐有什麼區別?」看著雲想想走路姿勢有問題,估摸著腳或者腿部有擦傷,趙歸璧有點生氣。
「你現在也不是窮人,你幹嘛還要努力工作?有時候甚至一連幾天不眠不休?」雲想想反問。
趙歸璧一噎。
「道理是一樣的,你現在懈怠,趙氏就會走下坡路。」雲想想笑了,「甚至會牽連趙氏數以千計的員工沒有了生計,我沒有你那麼偉大,可我要是懈怠,一次兩次還好,多了不也一樣要走下坡?
人往高處走,大概為什麼我們要不懈地奮鬥。」
「啪啪啪啪啪。」孟燦激烈鼓掌,「努力奮鬥的女人,格外地美。」
他覺得他有必要改變一下審美,那些金絲雀養來觀賞觀賞沒問題,但靈魂伴侶,還是希望能夠像雲想想這樣,一見著就匆忙活力的女人,可以帶動生活的熱情。
趙歸璧賞了他一個白眼,恰好這個時候孟燦電話響起,趙歸璧也就沒有說什麼。
不過孟燦說了兩聲,就看向雲想想:「我沒記錯,薛御是你師兄吧?」
「對啊,我師兄打給你?」雲想想覺得真是巧了。
孟燦點了點頭就拿起電話說:「薛先生我現在就在馬場……對,就是你說的那個地方,你開車過來吧。」
「我師兄也要過來啊。」雲想想高興極了,她已經半年多沒有見到薛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