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站在角落,看著低頭專注雕刻的錢永年。
「試探?」魏姍姍不解。
「他是個玉雕師……」雲想想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看著不像壞人。」魏姍姍聽後才明白,瞅了瞅錢永年。
「姍姍,一個人現在是壞人,不代表他曾經是壞人;一個人曾經是壞人,也不意味著他以後不能改過自新成為一個好人。」
對於錢永年的過去雲想想現在還不會主觀地下判斷,不過對於現在的錢永年,雲想想是有很高的評價。
「那……你還找他嗎?」魏姍姍也不能去擔保一個現在這麼慈善的老人,曾經一定是個好人。
萬一他有黑歷史,只是現在經歷得多而變好了,再看到雲想想的墨翠又起了心思怎麼辦?
「找啊,為什麼不?」雲想想理所當然,「我們總要學會給別人機會,不管這個人過去是好是壞,我們要的是他的現在。」
最重要的是,雲想想可不認為有人敢吞了她的東西,她可是有後台的女人。
「你可要考慮清楚,你那塊墨翠,能讓人不動心的幾率實在是太小。」魏姍姍還是得提醒。
「走吧。」雲想想自然不會主動去對魏姍姍說宋冕。
兩個人去吃了著名的雲省米線做晚餐,雲想想讓魏姍姍打個電話給經紀人,報了個地址,讓他到這個地方來接她們。
「這裡是什麼地方?」魏姍姍納悶。
「錢永年的家。」
雲想想和魏姍姍來到了一條髒亂的小巷,房子很明顯是違規一棟連著一棟建造。
外面有貼著旅館的標誌,還有貼身衣物隨便掛在外面的情景。
天已經開始擦黑,路邊擺了很多燒烤攤。
雲想想找了位置坐下來,隨便點了些東西,很快錢永年就和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孩子並肩往回走。
錢永年拿著書,男孩子背著麻袋,應該是錢永年那些木雕。
「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