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很想知道,您為什麼要耗費這麼精力來做這個局。」周喜福不知道這一點不死心。
要是他有這樣的權勢,哪裡需要和米來囉嗦,都不用背地裡動手,直接正大光明把她打傷打殘,柴家都未必敢去宋家理論。
雲想想別說明里的囂張,就連暗地裡的猖狂都沒有。
明明可以輕輕鬆鬆的碾死,卻非要浪費這麼多人力物力。
「你所謂的輕而易舉,是建立在藐視律法的基礎上。」雲想想耐心地解釋一句,看到周喜福眼底那一絲錯愕,很快錯愕又轉化為不屑,她笑了,「我們不是同一類人,我看不上你們的草菅人命,為非作歹,你們自然也看不起心懷正義之人,沒什麼好說的。」
「宋少夫人既然看不起我們這類人,我又怎麼知道您不嫉惡如仇?」周喜福輕笑一聲。
「我是看不上你們的手段,但我只是一個演員,我心懷坦蕩,樂意做一個正義之士,卻不意味著我要去殺盡天下違法犯忌的人。抱歉,我的人生我只為我自己和我在乎的人活,而不是為了天下太平,伸張正義而活。」
雲想想淡聲說:「我用你,也沒有讓你去殺人放火,只是像剪指甲要用指甲刀一樣那麼簡單,至於你的過往,和我無關,你能夠逃出生天是你的本事,有朝一日你落入法網,也是你咎由自取。」
周喜福認真地審視雲想想,似乎在判斷她的話真與假。
雲想想坦蕩地坐在那裡,任由他衡量。
好一會兒周喜福才說:「宋少夫人,您手眼通天,應該知道我和柴家頗有些淵源,您要怎麼對付我,你儘管出手,落在您手裡,是我有眼無珠,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