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突然吻上她,猝不及防。施允用盡全身氣力掙脫,可他的力氣那樣大,於她而言簡直如同銅牆鐵壁般的束縛。這是他們的第二次的吻,比起第一次他們進行時更加兇悍,平日裡那樣儒雅有禮的人仿佛在剎那間褪去了外皮,呈現出野獸般霸道的內里。她在他的掠奪中只有苟延殘喘的份兒,完全沒有抗爭的餘力。可滿腦子裡卻都是不久前池筠美好又略帶羞澀的笑容。
直到她突然哼了一聲,靳淮寧這才放開她,低頭去看她腿部的傷口,「傷著你了?」
他是那樣冷靜鎮定的一個人,即使在這樣的時候,剛才仍然一隻手緊緊的固定她受傷的腿,讓她完全動彈不得,又怎麼可能會受傷?
施允突然喊,「靳淮寧。」
靳淮寧抬頭。
四目對視的瞬間,「啪」的一聲,施允揚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