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佟憲知。佟憲知面對這個改變了他一生際遇的恩人,沒有半點猶疑,答應了他的請求。佟憲知甚至想到,也許這個身份對科學家將來會有大用處,那麼它就不能有任何可疑之處。他本該死於火中,那麼就死的再透徹一點吧。他燃點了一盆火,毀去了自己的臉。
科學家知道這件事,痛心疾首。他不殺伯仁,伯仁因他而死。他只是想借佟憲知的身份重活一次,找到真相。
後來他經歷了痛苦的整容,真正變成了佟憲知的模樣。開孤兒院,聯絡工會,替孤苦工人維權打官司,學習新技能畫畫,並形成了自己的風格——印象流。
一個一個腳印,用十幾年的時間,他走到了聯邦大眾面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