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所有人的『身前』,都是衣衫破裂,皮膚紫黑!
像是被人以重錘捶打了全身,打到全身都變成了紫黑色,甚至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滲血!
這太驚人、太恐怖了!
這一幕,被船越文夫看在眼中,讓他渾身汗毛倒數、震驚到麻木···
砰···
噼里啪啦···
這時,一百來號腳盆雞武者或是撞在承重柱上,發出慘叫,或是撞在天花板上,讓天花板都在巨震,抖落無數塵埃。
或是飛出足足十幾米開外,撞在牆壁之上,將牆壁都撞穿,直接飛出了大廳,甚至隨機撞到幾個倒霉的路人···
「小心!」
船越文夫懵逼之餘,看到一個人形物體飛過來,才猛的大驚,想也不想調動全身力量,怒劈之餘,想要擋住他。
砰!
他擊中了,那個人形物體頓時落地。可船越文夫也被這巨震之力撞到踉蹌後退,渾身顫抖···
「這?!」
飛出這麼遠,間接接觸,卻依舊讓自己只能踉蹌後退。
這種力量,讓船越文夫真正感受到了如今陳真的恐怖。
「若是跟他直接動手,果然,我連一個大逼斗都接不下。」
船越文夫苦澀一笑,看著身旁驚呆的山田光子,心中長嘆不止。
我這一輩子的武術,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啊!
他還是站的遠的,在門口。
在大廳內的那些記者更是悽慘,要嘛被人撞飛、撞暈,哪怕運氣好沒被撞到,也被恐怖的瘋狂吹到七零八落、東倒西歪。
手中的相機直接報廢,甚至連眼鏡鏡片都被震碎了。
此刻,他們悽慘無比、懵逼無限的看著場中唯一站立、如同天神下凡的陳真,驚駭莫名。
······
哀嚎遍地!
甚至絕大部分人都已經昏死過去了。
陳真站在那裡,緩緩收功,面色平靜中帶著不屑:「腳盆雞武術界,不過如此。」
「全部一起上都不過如此而已,也配送東亞病夫的牌匾到我們華夏?」
「今天,我連本帶利全都還給你們。」
「東亞病夫的牌匾,非你們莫屬。」
他冷冽開口,有著殺意在瀰漫:「另外,從今天起,我會在這裡等待三天,任何你們腳盆雞所謂的武士,都可以來挑戰我。」
「不限人數、可以動用冷兵器,只要有任何一人能擊敗我,就算你們贏。」
「而若是三天之後,仍然沒人能擊敗我,那麼從此之後,你們腳盆雞所謂的武士,便再也不許踏足我華夏一步,否則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
「滾!」
轟!
這最後一聲,他用上了內力!
雖然不是傳說中的獅吼功,但也有著驚人的音浪席捲,震的人頭腦暈眩、雙目發昏。
「鬼呀!」
「妖怪!」
記者們被這吼聲一震,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勉強還有著移動能力的武士,也是連滾帶爬衝出大廳,甚至都不走門了,而是哪裡進走哪裡,不走尋常路,只求逃離此地。
昏迷?
走不動、甚至爬都爬不動的?
誰管你啊!
現在這種關頭,當然是先自己逃命要緊。
此刻,在他們眼中,陳真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更不是個東西,而是魔鬼···妖怪!
而且是一個強大到難以理解的大妖,還隨時都有可能『吃人』。這樣一尊『大妖』擺在眼前,換了誰,誰都得慌不擇路。
很快,但凡是能爬的,都已經爬出去了。
在外面慘嚎救命。
剩下的,要嘛已經昏迷,要嘛根本無法動彈,甚至連呻吟都很難辦到。
足有六十餘人,這一幕,簡直像是人間煉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
船越文夫苦笑一聲:「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