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功夫》表現出來的層次,還要高出一大截!
「我沒記錯的話!」
林彬陷入回憶:「《新仙鶴神針》中,最讓人驚艷的就是各種音波功,白雲飛和她師父藍海萍的笛聲,藍小蝶的琵琶,甚至還有最後曹雄這貨不講道理的喬總···」
「都很厲害。」
「不僅如此,還有歸元秘籍這種大機緣,還有五行迷蹤步等頂尖武學,有大覺寺前任主持的機緣、有千年火龜···」
「這都是大機緣啊!」
「而武功層次方面,動輒引動天雷滾滾!」
「甚至只是半本歸元秘籍就能讓藍海萍起死回生,還有那仙鶴!」
「如果說,逍遙派再進一步,就是低配版修仙,那麼《新仙鶴神針》基本就是低配修仙了···」
「可以說,真正從『武俠』,進入到了『武道』境界!」
「而藍小蝶此女,也是漂亮的很,而且敢愛敢恨,甚至還能說出你留在我身體裡的東西,我已經運功逼了出來這種話···」
「咳咳,奇女子,妥妥的奇女子啊!」
想到這裡,林彬臉上突然有些燥熱。
沒辦法,藍小蝶真的賊漂亮,關鍵還,咳咳咳!
隨即,他的目光又移動到婠婠與師妃暄的頭像之上。
「至於她們···」
「或者說大唐雙龍傳的世界,就更是徹底踏足『武道』這一個境界,完全超脫『武俠』了。」
「魔改的大唐啊···」
大唐雙龍傳的設定中,各種頂尖武學,那可就太多了。
《戰神圖錄》、《長生訣》、《慈航劍典》、《天魔策》等四大奇書,不死印法、奕劍術、劍心通明、散手八撲、炎陽奇功、天刀刀法、換日大法、御盡萬法根源智經、黑手魔功···
哪一個不是大名鼎鼎的頂尖武學?
哪一個不是『武道』級的?雖然只是初入『武道』,但也真正超脫了武俠。
換個說法,那就是,這些功法、武學,對林彬等人而言,全都是大機緣!
不僅如此!
還有邪帝舍利之內的頂尖機緣~~~
如果能夠拿下這些機緣,還不是爽歪歪?
不過,難度挺大!
「以我和群員們現在的實力,就是去打團,估計勝算都不高,我現在最多也就是站在武俠巔峰,初入武道的位置。」
「群員們,基本都在武俠巔峰的樣子。」
「而大唐雙龍傳世界裡,可是有一大群武道層次的大佬啊。」
林彬目光灼灼。
雖然壓力很大,但卻並不覺得懼怕,反而十分興奮。
對手!
真正武學方面的對手,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了,之前遇到最強的掃地僧,也不是他全力以赴的一拳之敵。
可是《新仙鶴神針》和《大唐雙龍傳》之中的對手,卻絕對不少,甚至他都未必死對手。
有這樣的對手,如何能不興奮?!
至於這個『武俠』和『武道』層次的劃分,則是林彬自己琢磨出來的。
武俠,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大家都聽過,但同時,也可以從另外一個方向來解讀,那便是實力方向。
而武道,則是真正步入『道』的層面了。
明顯比武俠要高出一個大等級!
就譬如《天龍八部》和《大唐雙龍傳》做對比。
金庸老爺子筆下最精彩的武俠世界,頂尖武學不少,可是,卻還是在『武俠』的範疇之內。
但大唐雙龍傳呢?
各種武學,就真的牛逼了。
以《戰神圖錄》為例,設定中,戰神圖錄是來自上古時代的道家至高無上的武功玄學,作者不詳,藏於地底戰神殿。
里描繪的《戰神圖錄》刻在戰神殿裡,戰神殿周圍的環境自成一界,有魔龍守護,有外界沒有的奇花異草,大殿廣闊無邊,殿頂刻滿了周天星斗,戰神殿還能自行移動,從而改變位置,直到有機緣的人出現。
看看,這是啥?
這特娘的不就類似於修仙者設定中的小世界?
而在,遠古時代,廣成子在某一時間來到戰神殿中,悟通了天地宇宙的奧秘,重返地面後,把這知識經黃帝傳與世人,並以甲骨文著寫出《長生訣》,後再潛返戰神殿,進入破碎金鋼的超凡境界。
西漢時期,創出《道心種魔大法》的第一代邪帝謝眺在《魔道隨想錄》裡,有一段關於《戰神圖錄》的記載,說此書來歷神秘,超越一般塵世的武功,共有四十九式,最後一式破碎虛空,更觸及天地之秘。
這正是《戰神圖錄》的由來。
女帝武曌的猜測:謝眺是從一個屬於春秋戰國時代的古墓里,看到有關《戰神圖錄》的記述,得窺圖錄之秘,從而創出《道心種魔大法》。
大法最後一篇的魔仙,正如邪帝向雨田的批註,等同破碎虛空。
慈航靜齋的始祖地尼,因得翻閱《魔道隨想錄》之緣,從而曉得破碎虛空之秘,《慈航劍典》很大機會亦受到破碎虛空的影響。仙胎魔種,各走極端,源頭則一。
《戰神圖錄》和它的終極招式破碎虛空,就是這麼流傳下來。
甚至,武曌推測《長生訣》、《道心種魔大法》,甚至《慈航劍典》,均源自《戰神圖錄》,恐怕雖不中亦不遠矣。
四大奇書,同源而異。
不說其他,就僅僅只是戰神圖錄這一點···
還不夠『以武入道』的門檻?絕對夠啊!
所以,林彬才會突然有『武道級』這個想法。
因為這真的是以武入道了。
雖然在武道級中或許不算太過高深,但也絕對踏足了這一個境界。
「我有一個預感。」
「如果能把《大唐雙龍傳》世界的各種機緣,不,應該說,只要能把戰神殿給尋到,我,以及所有群員,都將脫胎換骨!」
「至於她們兩人···」
林彬的眸子,閃過一絲奇妙光彩。
婠婠、師妃暄···
這兩人,都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啊!
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台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用這首詩來形容婠婠,再適合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