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點頭。
李妮的視線不經意的注意到阮白胸前的衣物上。
「怎麼壞了?」李妮詫異的問道。
這個胸針雖然不是什麼大牌,但那卻是阮白從高中時期就很珍惜的一個物件。
李妮不知道這個款式已經過時的胸針是誰給阮白的,但她和阮白高一就認識,她經常去阮白家,知道阮白有一個盒子。
盒子裡裝著的東西就只有這枚胸針。
阮白低頭看著衣服上這枚壞掉的胸針,撒謊道「碰到一個孩子,我蹲下身跟他說話的時候,他抓住我的胸針不放,所以」
「熊孩子,真是討厭。」李妮覺得阮白一定很心疼,寶貝了好幾年的胸針,就這樣被拽變形了。
李妮搖搖頭,回了工作位上。
阮白失神的抬起一隻手,輕輕捂住了這枚壞掉的胸針。
終於熬到下班時間。
李宗今天休息,算是公司對員工出差的補償,他去買了車,緊急辦理手續開了出來。
「對不起——」公司大樓外,李宗目光炙熱的盯著阮白,道歉的同時幫她打開車門,看著她上車。
李妮自己開車,先走一步。
阮白上了李宗的車,兩人一路去向李家。
路上,李宗專心開車一句話沒說,皺起眉頭的樣子似乎是在思考,阮白也不說話,只看著車窗外的街道。
車子駛入小區。
李家父母很隆重的下樓來接阮白。
「叔叔阿姨,你們怎麼下來了?」阮白很不好意思。
李母親切的握住阮白的手,拍了拍,「阿姨想你了!」
「媽!你對小白比我哥對小白還肉麻了!」李妮調侃道。
李宗走在家人的最後面,他一隻手插在褲袋裡。
一支黑色絲絨的高級飾盒,被他攥在手心,求婚這種事在李宗眼中,就像擲硬幣,結果是花是字,是個未知。
別的男女之間也許不這樣,但他和阮白之間卻的確如此。
緊張在所難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