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好笑,費盡心思要我進入華生製藥,但是的人卻費盡了心思去給搞破壞,是怎麼安排事情的?」
被她嘲諷了,阿貝普感覺有人當場給了自己一棍子,即使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他還是覺得面子丟盡了,這下子,他的怒火撒在假阮白身上。
「夠了,這件事已經得到解決,那個女人我也會給她一定的教訓,做好自己的事情,別讓慕少凌生疑,儘快站穩腳跟,我迫不及待想要看著慕少凌痛苦了。」阿貝普知道她的痛處在哪裡,故意揪著。
念穆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幫他對付慕少凌,是她不願意的。
但是現在她的位置很是被動,即使是不願意,也沒有辦法,只能夠被動接受這一切。
她聽著電話那頭的呼吸聲,用盡力氣地維持著自己的平靜,「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了,違抗我命令的人,我會處罰,也給我好自為之。」阿貝普聲音陰寒地警告著。
念穆直接把電話掛掉,靠在床頭邊上,用力地深呼吸。
阿貝普的警告在耳邊迴蕩著,她用盡了力氣,也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是個惡魔,拆散了自己跟慕少凌,還安排了個阮白在他的身邊。
現在,這個女人還要對付自己……
她現在能做的,只有被動地接受命令,步步為營,最後會站在慕少凌的對立面上,受著萬人的指責,讓他痛苦不堪。
想到這裡,念穆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她不想哭,但是不得不哭,只有在夜裡宣洩了這些情感,白天的時候,才能拾起偽裝跟堅強,去做著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哭到沒了力氣,念穆才緩緩地躺下,眼睛腫痛,鼻子也堵塞著難受得很,但是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都不算什麼,因為她的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