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晚上,所有人的任何一個話題都沒有說過,夏晨雪從哪弄來的開工作室的錢,所以武毅說的很有可能,但是這些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特別得難聽。
「我不知道錢是誰拿的,有可能是小雪自己攢的也說不定。」
「自己攢的?」武毅露出鄙視的神情來,「她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要讓孩子上名校,又要還房貸,還能攢出一個工作室來?那她可就厲害了,你說她沒出去賣我都不信。」
總是誤解她也就算了,現在說到她朋友頭上了,她覺不允許他那麼想。
「武毅,你別胡說了,小雪是我的朋友和你關係也不錯,她是怎麼個為人你很清楚,不能這麼誣陷她。」
武毅好像有些頭疼,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道:「過去她是不錯,可是現在我就說不準了,一個人要變是很容易的事,比如你吧,結婚前文文靜靜,從來都不和陌生男人說話,再看看現在的你,整天烈焰紅唇,又穿著暴露放蕩的到處去和男人拋媚眼……」
話說到這,武毅的一根神經似乎被刺痛,他看了看文靜露出的脖子,伸出了大手,雙手掐住她的脖子,搖晃著她的頭和身體說道:「你為什麼穿成這樣,穿給誰看?」
文靜的衣服,真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件毛衣了,高領的程度已經快到下巴了,並且還是休閒的寬鬆款式,真的沒有露出一點點不該露出來的皮膚。
文靜痛的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向下流淌。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是此時的最佳詮釋。
而且這種詮釋,她幾乎是每隔幾天就會用全身的疼痛感受一次。
現在面對這種屈辱,她已經習以為常,到了不想反抗和解釋的程度。
因為她知道,那些行為到最後只是枉費心機,徒勞無益。
她只能讓武毅把怒氣發泄出來,她忍一忍就會很快結束,她越是反抗,武毅的氣焰就會越囂張。
果真,武毅搖晃了她幾下之後便停了手,目光逐漸恢復了一個正常人的色彩,用手拉開她高領毛衣看了看說:「沒青也沒腫,時間不早了,去洗澡睡覺吧!」
文靜聞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危險人物,脫下衣服進了浴室。
把水開到最大,對著空無一人的浴室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