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個抱著電腦包的男人出現在他旁邊,趴在白一念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白一念的哭聲立刻戛然而止了。
與此同時還很聽話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
他用這種行為告訴夏晨雪自己沒骨折,沒受任何傷。
白一念離開滑梯的出口,停在了一個角落裡,又委屈的坐下。
「你沒事?是不是感冒了?」
夏晨雪伸出手摸了摸白一念的頭。
「你怎麼了,快告訴媽媽呀!」
白一念撅起小嘴不吭聲。
夏晨雪只好無助的看向了楚寒冰,「你剛才和球球說了什麼,他到底怎麼了?」
楚寒冰用大手擦著白一念嬌嫩的臉頰,冷冷的說道「這是我和球球的秘密,你要真的想知道,要經過球球的同意,我才能說。」
夏晨雪「……………???」
怎麼這會兒她感覺到這孩子好像不是她的了,他怎麼能和一個接觸沒多久的老師有那種隱瞞他親媽的秘密?
知道孩子沒事,夏晨雪心裡放鬆了很多,語氣也溫柔了很多,「球球,你願意告訴媽媽發生了什麼事麼?」
白一念眨了眨眼睛,隨後看了一眼楚寒冰,點了點頭。
楚寒冰立刻心領神會的把白一念剛才的想法和感受說了一遍。
他說話的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批評教育。
雖然滿滿的都是夏晨雪很容易懂的大道理,但是她心裡依然固執的認為,不讓白一念做危險動作,這是她的責任。
她無法對楚寒冰講,從知道有了這個孩子以後到現在,他們經歷的一切,也沒想過反駁和為自己辯解。
她笑了笑,「哦,原來是球球生媽媽的氣了。我們球球長大了,想向媽媽證明自己可以爬更高的地方了,沒想到媽媽不但沒有誇獎球球,反而還凶球球,這是媽媽的不對,對不起,媽媽向球球道歉。」
頓了頓,她拉起白一念的小手繼續說道「可是球球記不記得答應過媽媽什麼?是不是答應過媽媽,不爬到最高的地方,不做任何危險動作?」
白一念帶著一層水汽的睫毛輕輕閃了閃,小腦袋瓜里想起每一次來這裡時,夏晨雪對他的囑咐,「是。」
他終於發出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