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盞茶的功夫,那些刺殺的黑衣人,便節節敗退。
為首的黑衣人,眼見他們處於劣勢,死傷不計其數,一聲令下,便帶著尚存的活口,逃竄開來!
秦嫵的身體踉蹌,卻被一名面具男,上前攙扶住。
「秦姑娘,你沒事吧!」
秦嫵搖頭,身體有一些虛軟的墜落。
之後便暈了過去。
秦嫵睜開眼睛的時候,空氣當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檀香氣息。
男人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你醒了!」
秦嫵一動彈,便牽動了身上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瀰漫開來。
「你受了傷,刀上還抹了毒,差點就一命嗚呼!
你若是再繼續折騰,傷口裂開,便與我無關了!」
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上端著一隻茶杯,模樣淡然。
渾身上下的矜貴之氣,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的流露。
秦嫵這才看清了男人,竟然是赫連夙!
「我這是在哪兒?
碧桃和血奴呢?」
「他們也都只是受了一些輕傷,已經有人幫他們處理好了傷口,正在修養!
豫南王妃還真是沒少得罪人!
那些人招招斃命,處處見血!
你都不害怕嗎?」
秦嫵一臉的無所謂道:「有什麼可怕的?
只要弄不死我,我便會反撲!
我倒要看看,是誰能笑到最後!」
秦嫵的口氣不小,眼底里的狠厲盡顯。
赫連夙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後將茶盞放在了桌子上。
「刺殺你的人,除了逃竄的那些,便無一活口,但是從他們的兵器上,還是有一些發現的!」
說著,赫連夙拿出來一張圖紙,給了秦嫵看:「這圖案,乃是烈焰堂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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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刺殺你的那些人,是江湖上的門派烈焰堂!」
「為了要我這條命,那些人,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
赫連夙如黑潭一般的眸子,盯著秦嫵那一張,因為失血過多而過分蒼白的臉:「誠如遇難王妃所言,你若是死了,我身上的寒毒,便無解!
與其說我是救你,倒不如說我是在自救!」
秦嫵輕嗤一聲,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你倒是坦誠!」
「你父親的案子,進展如何?」
秦嫵微微蹙眉:「太后已經命大理寺著手,可是當鋪當家的證詞,卻被推翻!
趙騰飛也因為不堪酷刑,死在了牢獄當中!」
「還真是巧!」
「是巧合嗎?
只怕是有人故意為之罷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可不會吃這個啞巴虧!
既然他們不想讓我活,那我便不讓他們好過!」
秦嫵眼睛裡的狠勁,赫連夙盡收眼底。
「飛龍寨每一次收人錢財作勢,都會有契約為證!
如果這件事情,與燕尚書有關,飛龍寨那裡,自然能夠尋得蛛絲馬跡!」
秦嫵的眼裡,迸射光芒:「竟有此事?」
「那當鋪當家的,收了燕尚書的封口費,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三日後,他們便會舉家搬遷!
要不要我出手?」
秦嫵秀美的眉,擰做一團:「赫連公子……可否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