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沒有察覺到異樣，因為這本身就已經屬於他的一部分了。
在秦牧野的眼裡，此時的靈帝已經並非是單純的御靈師了，更像是御靈界契約的具現體。
「不，只是你死而已。」靈帝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認為自己是在為大靈斬除隱患，沒有認識到自己的行為其實有問題。
「那我要是給交代，你覺得要什麼交代好呢。」秦牧野換了一種說法，他在嘗試計算出靈帝身上的影響有多少。
靈帝也是眉頭一皺，而後沉默了，他心裡是傾向於殺了對方，以絕後患。
可理智告訴他，自己可能殺不了對方，而且讓對方活著，並成為盟友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不是趕盡殺絕。
他也沒有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問題，反而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式。
比如殺的乾淨一點？
「交代嗎？就用你的命吧。」靈帝話音一落，幽冥白虎瞬息朝著秦牧野撲了過去。
秦牧野早就防著這一手了，瞬移+空間切割，方圓數千里之內，只是一瞬間盡數破碎，化作無盡的空間亂流。
幽冥白虎強健的身軀無視了所有切割在它身上的空間亂流，咆哮聲爆發而出，幽冥風吹拂過來。
秦牧野對此並不在意，只是操控著鏡中仙以空間切割形成克萊因瓶的模式，這幽冥風順著瓶口重新吹拂了回去，而後再以莫比烏斯環化作迷宮控制住了前來的浴火鳳凰。
就是這株天蒼聖樹比較難頂，龐大的樹軀橫掃開了空間的迷亂，走的就是以力服人。
前兩頭靈獸還能以特殊手段利用空間稍微抵擋，可天蒼聖樹就不行了，對方也有宇道屬性，打起來還真不一定能贏。
靈帝的這四頭靈獸屬性可是很齊全的，幽冥白虎的金和死亡，浴火鳳凰的火和生命，再加上天蒼聖樹的木和空間，得虧是那擎天巨螯不在，否則的話水加土一起來，形成生生不息的效果，秦牧野真的能被耗死。
之所以擎天巨螯沒來，是因為要鎮守大靈，如今大靈正處於高壓改革，一旦全都離開，要是有世家或者官吏暗地裡做一些小動作導致滿盤皆輸，那可就不值當了。
但在見識到秦牧野的手段後，靈帝其實也是有點小後悔，不過後悔也無濟於事，反而是繼續以天蒼聖樹攔截秦牧野。
只要攔住一息，幽冥白虎和浴火鳳凰就能夠突破攔截。
秦牧野的手段是很不錯，但問題是兩頭靈獸直接暴力破局，你設計的再精妙也沒有，全都給你打爆了。
「木屬性，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擋得住金、火雙屬性的攻擊！」秦牧野也知道，該拼命了，要說破局的手段，還真有。
天蒼聖樹的木屬性就是它最大的破綻，秦牧野手上的鏡中仙可是有著鏡中金光這麼一道初階的靈獸術，還是滿級的。
要是換做在之前8階，確實可能淘汰了，但現在是9階，還有秦牧野親自操控，直接就屬性克制了。
至於空間屬性，他手上也有啊，保證對方沒有辦法發揮出來。
小巧的八卦鏡里，一道耀眼的金光迸裂而出，瞬息便貫穿了正在封鎖的他的天蒼聖樹。
這一道金光不僅將其封鎖打破，甚至還有餘力貫穿了天際，使得整個御靈界都出現了巨大的震動。
「先走一步了，告辭！」
秦牧野立刻以瞬移跑路，不過他也不是就這麼簡單的跑路。
還在原地留下了一道鏡中金光，只是剎那，光輝再一次爆發出來，而此時幽冥白虎和浴火鳳凰正好突破了秦牧野留下來的空間封鎖，迎面就被炸了個滿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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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章：契成靈降，互為矛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