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別人,比如原城的葉鐸會很難,因為葉鐸這人不好酒宴不喜美色,可是若是設計他恐怕就容易多了,隨便買通了幾個丫頭奴婢的,甚至是他平時覺得對他一心一意的妾室都很有可能,因為人都喜歡得隴望蜀,如果別人利用她們想做正妻的心裡,只要可以控制他,那麼休妻抬妾為妻也是太容易的事情了,陳厲越想越哆嗦。
趕緊對著門外常年跟著他的護衛喊道:「快去給夫人找來,記住了不要驚動任何人,快去!」
護衛領命一閃而逝,陳厲則是嚇得跑到書房的耳房裡面大吐特吐起來,剛開始吐不出來,最後是可勁的摳出來,今天的酒喝得很多,所以一股子酸腐的味道蔓延到了整個耳房,可是陳厲還覺得不夠,還在吐,這會子書房的門開了又關,唐氏披著斗篷進來了沒見自家老爺,不知道老爺這是要做什麼,而且還聽見嘔吐的聲音。
唐氏心裡不屑,覺得肯定是江氏那小蹄子折騰的,這個江氏進門就開始得瑟,若不是她娘家厲害,而且在用毒方面有本事,不知道這個江氏怎麼在她跟前得意呢,江貴妾還將娘家死命的拉拔,恨不得當成正經城主府的外家來宣揚,只可惜她娘家也不是吃素的,這些年就一直再鬥了。
這會子唐氏忽然覺得讓自家老爺吐一吐也是好事,也省著他不清楚女人喜歡他到底是喜歡他的身份地位,還是喜歡他這個人,如果真的喜歡他這個人,還能這樣不顧他的身子灌他的酒?
關鍵是如果有一天老爺不是城首大人了,這些小蹄子又能剩下幾個在他身邊陪著他?
「嘔......」陳厲在裡面吐得是昏天暗地的,害怕自己中毒,一陣的折騰,最後實在沒力氣了就出來了,真是吐得眼淚都往下流。
陳厲就這樣狼狽的出去了,一身還有奇怪的味道,雖然唐氏不喜他好美色,但是這樣狼狽的老爺唐氏還是沒見過的,渾身衣服皺巴巴的,而且神情也很沮喪,好像出現了什麼大事給打擊了似的。
唐氏幾步上前詢問道:「老爺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江貴妾今天那裡的酒菜不乾淨啊,老爺吃壞了肚子是嗎?」
現在陳厲最怕的就是酒菜二字,一聽酒菜二字嚇得一個踉蹌的又跑回耳房吐了一陣,然後一刻鐘之後才回來,沒有力氣的坐在一起上,這回唐氏都覺得真的不對了,這也許就是多年夫妻的默契。
好在陳厲這人雖然喜歡納妾,但是對正妻也很尊重,這也和唐氏的娘家厲害有關係,當然唐氏本人也是個很聰明能力很強的女人,將內宅打理的多年都沒有讓她操什麼心,連他自己或許都沒有發現,真正出事的時候,他第一個覺得最可靠,比任何人都可靠的人就是他的妻子唐氏。
唐氏這會子正洗了帕子給陳厲擦臉,溫暖的帕子就像是一股暖流將陳厲的心也給溫暖了,好像兩個人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溫情的時刻了,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陳厲仔細想想好像是在第一個嫡子出生之後,他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妾室,兩個人大吵一架之後,這種情況後面就很少了。
陳厲一把抓住唐氏的手,然後認真的說道:「夫人你聽我說,我現在感覺不對,非常不對,有可能是出事了,我要保持體力,你快看看這個,這是慧親王夫婦給我的傳信,是我沒有那個運氣躲掉,剛才催吐也是為了保持清醒,你快看看我們再說。」
陳厲難得如此的認真,讓唐氏也有些意外,同時剛才的溫情讓唐氏也想起了一些事情,而且在如此關鍵的時候,陳厲想到的竟然是自己,這不知道是讓她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些事情的時候,唐氏將這封密信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然後身子一軟差點跌倒,還是陳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讓她坐在了椅子上,才避免了摔一跤。
唐氏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老爺這些可是真的?那麼老爺會不會有危險,可有這封信裡面說的初期症狀,老爺吐了今天的酒菜是不是就沒事了?」
陳厲搖搖已經有些發暈的頭說道:「夫人,很不幸這信裡面的初期症狀我都有了,現在叫夫人過來,也是要交代一下我可能很快就會昏睡,有些事情必須安排,第一,夫人趕緊寫了回信,說我已經中招,相信慧親王夫婦會從錦城直接到這裡,二十天的時間差不多能到,或許我還有活命的機會,信你趕緊寫好,交給外面的胡義,他會將信件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