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安侯卻不以為意,很是高興的朝前走去。
秦羽見狀頓時笑了,感覺去了秦地這趟之後,自家二哥的性子算是越活越回去了,當年整個秦家,唯有二哥鮮衣怒馬活的肆意,後來父親和大哥戰死沙場,他才變的不夠言笑。
這般看來,二哥與太子殿下的感情,還當真是深厚。
秦婠挽著殷老夫人的胳膊,回到院子裡坐下,不等殷老夫人發問,便老老實實道:「祖母我錯了。」
殷老夫人其實氣早就過了,加上後來秦婠寫了家書回來,她更是半點氣也沒了,餘下的僅僅是擔憂。
如今秦婠平安回來,態度又很端正,殷老夫人擺了擺手,嘆了口氣道:「你呀,往後切莫再這般衝動了,遇著什麼事兒好歹同府上說一聲,許是有旁的解決辦法呢?退一萬步來說,輪也輪不到你去以身涉險。」
說到此處,殷老夫人又有些氣:「太子殿下也是!祖母一直覺得他是個穩重的,怎麼也會由著你胡來!」
秦珍聽得這話,在一旁笑著道:「還能是因為什麼?肯定是太子殿下太過寵愛婠兒妹妹,這才拿她沒轍唄!」
秦惜聞言在一旁拼命點頭:「就衝著當初太子殿下在咱們府上醉酒,那對婠兒的膩歪勁兒,我覺著,即便是婠兒不去,他也會想辦法將婠兒揣在身上帶過去的。」
秦婠聞言多少有些害羞,一旁的向氏輕嗤了一聲:「你們兩個還沒嫁人,什麼寵愛不寵愛的,也不害臊!」
秦珍和秦惜輕咳了一聲,齊齊不說話了。
本該是歡笑的場面,可向氏和殷老夫人卻都帶了些愁容,就連秦珍和秦惜也有些寡歡之色。
秦婠不由問道:「怎麼了?可是發生何事?」
向氏嘆了口氣,看向秦婠道:「此事也沒什麼可瞞你的,當年我與你叔父都覺得可能要在皖地待上一輩子,便在皖地給秦珍和秦惜找了人家。可如今你叔父入了京,又在京中謀職,皖地的那兩家人聽聞之後,便都來了信。」
秦婠聞言頓時皺眉:「他們是要退親?」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