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蹦躂,委實有些難受,幸好我沒有恐高……」
李澈鬆開秦婠,蹲在她面前深深的看著她,靜靜的聽她說著,直到她說完,才發問道:「袋鼠是何物?」
重點是袋鼠麼?!重點是她被人拎著很不舒服好麼?!
秦婠氣呼呼的拍了下他的手,正要表達自己的不滿,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壞了!我忘了一件事!紅苕和方大還在城西海棠坊等著我呢!」、
對李澈而言,秦婠是失而復得,此刻他只想與她靜靜呆在一處,最好能深入交流一番,讓他從內到外從上到下從前到後,仔細檢查一番才好。
故而聽得這話,他皺了皺眉:「派人去告知一聲便是,你與孤先回太子府。」
秦婠卻是不干,她搖了搖頭:「你不知道,若是我不去海棠坊,若是讓紅苕知曉我今兒個遇著了什麼,她能念叨我好幾日!」
聽得這話,李澈皺了皺眉:「當真非去不可?」
秦婠點了點頭:「非去不可。」
李澈沉默了一瞬,瞧著秦婠眸中的堅持,最後也只得點了點頭,起身在一旁坐下,將秦婠攬入懷中,而後朝外道:「去城西海棠坊。」
外間傳來青墨的一聲是,秦婠掀了車簾朝外一看,外間原先的車夫已經不見的蹤影,取而代之的青墨。
她有些關心的問道:「青墨,你的傷勢如何?我走之時,似乎瞧見你吐血了?」
青墨一邊駕著馬車,一邊回話道:「多謝娘娘關心,屬下並無大礙,屬下並非是吐血,只是不甚咬破了舌尖罷了。」
秦婠:……
她又不瞎,咬破舌尖能是那般個吐法?
男人真的是個奇怪的生物,面子大過天。
既然青墨都這麼說了,秦婠也不好再問,只嗯了一聲,放下車簾。
一路上,李澈細細問了秦婠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在得知,那人自稱閣主,又提出什麼以身相許,要秦婠陪同遊玩之後,臉色肉眼可見的一寸一寸黑了下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