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視他飲下她茶盞的舉動,一言一行透著疏離,好似有一身錚錚鐵骨,可偏偏又慫到不行。
前一刻他已經惱到要放棄她這顆棋子,砍了她的手,圓了那血玉鐲的說法,下一刻,她就乾脆利落的跪地求饒。
前半句說的甚是入耳,他都準備把她這顆廢棋撿起來了,後半句,卻又用他的話來堵他,說什麼來世再報。
她像是一個跳蚤,在他的底線上來回蹦躂,不斷的挑戰著他的忍耐性。
秦婠看著一雙青色的靴子來面前來回晃動,便知道,自己是將這人氣的狠了。
她的本意其實並非如此,可她活了兩輩子,這還是第一次被逼到跪地求饒的地步,那些話就好像自己有了主意一般,從嘴裡蹦了出去。
秦婠實在不敢將眼前這人徹底得罪,只得又緩緩抬起頭來,擺出一副無辜又懵懂的模樣,眨了眨眼睛,軟聲道:「殿下,臣女愚鈍恐不能領會殿下深意,還望殿下明示。」
「閉嘴!」
李澈冷眼看著她:「你現在才擺出這番姿態來,晚了!」
秦婠眨了眨眼,瞬間就悟了,難怪他上來拿著她用的茶盞飲了茶,原來竟是這個意思。
請原諒她是個母胎solo,而他又是一副高高在上施捨的模樣,除了一開始的舉動有些曖昧之外,無論是言辭還是舉止,都再無半點的風花雪月的意思。
哦,或許是有的,只可惜那句手有縛雞之力和天生異稟,被她用一句『殿下亦是』給懟了回去。
他和她之間,似乎是,一個不得要領,一個臉皮厚於常人,完全GET不到對方的點,這才一句頂一句,到了眼下的局面。
想到這裡,秦婠實在沒忍住,露了一個笑容來,雖然她很快又掩了下去,卻還是被李澈看了個正著。
早在先前那番話說出口後,李澈就後悔了。
他是被她氣昏了頭,一時不查竟說了心裡話,說完之後,便立刻知道不好,依著這女子的聰慧,定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他看到她笑了。
李澈額頭青筋直跳,看著她冷聲道:「不許笑!」
「咳咳!」秦婠竭力控制好表情,認真的看著他:「是,臣女不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