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高興地點點頭:「你放心,只要告訴他們說你捐了《萬里江山圖》,他們恨不能明天就來取,不過他們要進行媒體宣傳,安排相關事宜,可能要等兩天的時間。」
安橙沒想到他們還要安排媒體宣傳,想了想:「我的意思是您就直接讓他們來取畫就行,最多可以在展覽館標註一下是我捐的,媒體宣傳那些就沒有必要了,我不想那麼麻煩。」
李老沒想到安橙這麼低調,皺了皺眉頭:「這樣的話,短時間可沒人知道你捐畫了,要知道,國家藝術展覽館雖說是國家的,但也不是那麼熱鬧的,每天來往的人都是比較固定的藝術家,還有就是一些組團參觀團隊。可是展覽館很大,不宣傳的話,什麼時候被人發現可是看運氣了。那樣你的貢獻可就不為人知了。」
安橙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在乎那些名聲,讓李老通知他們明天下午兩點來取畫就行。
李老見說不通,只得放棄,畢竟自己和安橙也很熟了,早就知道她這個性格,就說明天他會和展覽館的人一起過去取畫。
隨後和李老聊了一會兒,安橙將李老送上車,就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下午,接到李老的電話,安橙特意給保安打了招呼,所以李老準時帶著國家藝術展覽館的人直接開車來到了安家別墅門口,安橙正在別墅院子裡等著。來的人是展覽館的會長以及兩個工作人員,還有一個司機和兩個保鏢。
但只有李老和展覽館的人進了安家別墅,司機和保鏢都被會長留在了門外。
安橙迎著幾人進屋坐下,因為安橙不喜歡有其他人,所以安家並沒有請保姆,只有鐘點工每個星期來打掃一次,安橙便自己動手給四人泡了茶。
等安橙也坐好,李老才介紹道:「安橙,這是展覽館的會長,王洋。王會長,這就是捐畫者安橙,也是繪畫界的新星橙下客。」
王會長快六十的,兩鬢已經斑白,面容慈祥又和藹:「沒想到安小姐這麼年輕卻又這麼有擔當,非常感謝你的無私捐贈。上次因為有很緊急的事沒能去畫展親眼看一看《萬里江山圖》,只是在網上看了電子照片,實在是遺憾。這次終於可以一飽眼福了。」
安橙禮貌地笑了笑,說了一聲「謬讚了!」
王洋擺擺手,笑著說:「一點也沒有謬讚,你的確擔得起繪畫界的新起之秀的稱號。我曾經有幸親眼見過你的風景畫,那真的是栩栩如生,意境深遠,讓人身臨其境。」
安橙見狀趕忙說了一句不敢當,怕王會長再繼續說下去,便邀請對方先去書房取畫。
王會長也終於露出迫不及待地表情,詢問安橙是否介意工作人員進入書房,見安橙表示不介意後,連忙安排工作人員準備好工具一起上樓:「準備好了,我們先去看畫吧。」
等大家準備妥當,安橙就帶著幾人上了三樓,三樓區域全是安橙一人的空間,左邊是臥室,中間有客廳,右邊才是書房,書房很大,是三間房連通的。
當安橙推開門,邀請幾人進屋時,李老和王會長就看直了眼。
縷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書房,靠窗處有一張約兩米長的金絲楠木方桌,上面立著各式各樣的毛筆,蓮花玉石鎮紙,端硯,宣紙。
最引人注目的是兩側的牆壁,一面是落地玻璃書櫃,密密麻麻的書籍、畫卷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書架中。另一面牆壁上,最中間掛著《萬里江山圖》,其他位置則是掛著一些明顯帶有主人風格的字畫。
王會長徑直走向全長4.3米的《萬里江山圖》,而李老因為已經欣賞過,就把目光放到了其他的字畫上。
李老本以為這些是安橙收藏的字畫,畢竟那些字體都是各不相同,卻都頗有大家風範,感覺不輸顏筋柳骨,但認不出是誰的字體,正準備詢問安橙這都是哪些大家的手筆,卻突然發現字帖的下面印著橙下客的專用章。再仔細一瞧,發現這些字畫明顯是最近的成果,有些字畫的字跡一看就是這兩天的傑作。
李老滿臉感嘆:「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我一直知道安橙你是一個難得一遇的畫家,卻沒有想到你在書法上的造詣也是這麼厲害!這些畫一看就是你近期的成果。如果這些字畫展覽出去,誰敢說你是江郎才盡!」
安
捐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