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薄月躺在床榻上,他揮手示意若琳下去,若琳有些躊躇的看了眼喝得大醉的薄月。
隨後,被寧舒訣狠狠一瞪,她嚇得趕緊退了出去。
寧舒訣看著薄月此刻的樣子,他笑,笑得極為陰險。
他呢喃說:「涼月,我的耐性快磨光了。」
薄月迷迷忽忽的看見有人在她床榻邊,她看著寧舒訣雙眸帶淚,她低泣著說。
「阿訣,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起先,寧舒訣還以為是薄月聽見他剛才的話,可接下來薄月說得話,讓他錯愕。
薄月打了個酒嗝,哭得像小孩般。
她說:「寧舒訣,你說,你說,我們薄家哪裡待你不薄,你要這麼恩將仇報。」
薄家,我們薄家,涼月,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想搖起薄月,讓她說清楚是什麼意思?
看著這般胡言亂語的薄月,他忽然腦海里的一個想法,難道她是阿月,可又想到薄家後院裡的那阿月,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恢復神情,涼月啊涼月,難道你認為我失神第一次,還會有第二次嗎?
他拂袖,冷哼了聲便離開了。
只是在他離開之後,醉酒的薄月又說了句:「阿月,我想去看天山看那冬雪。」
若寧舒訣聽見這句話,怕他會懷疑薄月的身份,因為天山冬雪是他們兩人的秘密,只有他們兩個人相約的秘密。
寧舒訣剛出了屋,便覺得在顧府終是有緒多不變,他想了想,便來到前廳,向顧毅辭行。
「顧大人,本侯才想起府中還有要事未處理,就不打憂了,阿月醉酒,待晚上,本侯會來接她的,還請顧夫人費心了。」
「侯爺客氣了。」
話落,寧舒訣點了點頭,便大步邁出了府,府外,坐著轎子回府了。
這邊,寧舒訣都還未回侯府,西院裡的沁心已經得到了消息。
只見,她聽到消息,嘴角勾笑,哈哈,涼月,你終究不是她,得不到他真心相待。
她斂神,向一側的蘭兒招手,在她耳畔低咕幾句後,只見蘭兒一笑,行禮:「夫人請放心。」
說完,便出了西院。
崔扶桑低著頭,若有若無的看著蘭兒離去的身影,猜測著,這沁心心裡打得是什麼主意,吩咐蘭兒這是去幹什麼事?
這幾天來,她也是想明白了,表面上是她在監視沁心的舉動,可暗地裡,沁心也在監視她的一切。
瞬間,她明白了,沁心將她留在身邊的原因,並不是威脅奶奶,則是監視她,而她,還洋洋得意,以為整個侯府的動作皆掌握在她手中。
現在她才恍然明白這一切,原來,她早就陷入沁心的圈套之中了。
待寧舒訣回到侯府時,他目光看了眼西院,隨後,便往書房走去。
只不過,他才沒到書房不久,便有人傳李將軍與李夫人來了侯人府。
而當今朝中,也只有一位李姓將軍,那便是沁心的父親。
他微眯著眼,看了看天色,這個時侯這李培來府內何事。
現在李培可是御林軍首領,他往日在宮裡還有很多事得麻煩他這個岳丈,現在還得罪不了。
他立即回了東院,換了一衣服,來到有前廳。
此時,他還沒有到前廳,便聽見前廳里的談笑聲,他輕笑,沁心,這一切,可是你設的局,想要拿你父親壓制我,你想錯了。
若我真是要動你,你的父親,我從不放在眼裡,只不過以後在皇宮行事要小心點罷了。
李培在戰場多年,武功不弱,他憑著耳力,一聽,便知道寧舒訣正朝這邊過來,而他去不動聲色的與沁心談著心。
而他像也是故意說對著沁心說:「心兒,你與侯爺成親已有一年多了,何時給爹添一個小孫子啊。」
剎那間,寧舒訣一進廳,便聽見這句話,他忽輕笑出聲,則說:「岳丈大人,你放心,明年定不會讓您老失望。」
他此話一出,便讓沁心失神,她羞紅了臉,嬌嗔:「爹,阿訣,你們說什麼啊?」
李培本是個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