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顧府呢?
想此,她挑起轎簾,忽像看到什麼,她目光一呆滯,猛得一下放下帘子。
她眸中帶淚,怎麼?怎麼到了這,她可記得從侯府到顧府是不需要經過薄府的,若要經過薄府,必須要繞一大圈子。
寧舒訣,你繞這麼大一圈子,終究想幹什麼,還是你發現了什麼?
薄月以為是寧舒訣懷疑了她的身份,故意繞到薄府門口是為了試探她。
這次,倒是她猜錯了,原來是昨日黑衣人稟報說最近有可疑人在薄府周圍轉悠,平日裡,寧舒訣又不可公然來薄府周圍轉悠,所以他借今日,想看看到底是誰在打薄府的主意。
可他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再看了看時辰,是時候往顧府走去了。
風吹起了轎帘子,薄月看著那破舊的薄月,她咬唇,衣袖裡的手緊握,寧舒訣,你叫我如何不恨你。
不一會,顧府到了。
顧府大門口,顧毅與顧夫人早就出門迎接來了。
待寧舒訣與薄月進府後,廳中,薄月示意若琳將禮物呈上,她拿起那支玉鐲,她來到顧夫人面前,乖巧的說:「乾娘,這支鐲子是我與阿訣的一點心意,您老莫要推辭。」
顧夫人經薄月這一說,她自是無法再多說,她欣然接下。
寧舒訣與顧毅幾番寒宣後,便到了用午膳的時辰了。
席中,寧舒訣拿出了自己酒。
當酒蓋子一打開,一股桃花香味撲鼻。
寧舒訣說:「顧大人,來嘗嘗這桃花酒。」
顧毅也被這個香味給吸引了,他喝了口,讚不絕口的說道:「真是好酒,入口清香,甘甜,有桃花的香味,也有酒的醇香,好酒。」
寧舒訣轉過身子對著薄月溫柔的說著:「阿月,來,你也嘗嘗。」
薄月不喜酒,卻聞到這味道還不錯,讓人想嘗嘗。
她輕呡了一小口,眸中一悅,感覺還挺好喝的,片刻間,一小懷酒便沒了,她看了看丫鬟,示意給她滿上。
這時,寧舒訣阻止道:「阿月,別喝了,這桃花酒後勁大。」
薄月並沒有把寧舒訣的話放在心上,則笑笑:「無事,今日我就陪乾爹,乾娘喝一杯。」
是的,席間沒的顧容,聽說顧容的姨父昨日病了,他去探病,而時間剛好是在薄月她回門之日,這都讓人懷疑,顧容是特意避開薄月麼。
果然如寧舒訣說得一樣,這桃花酒後勁大得很。
剛入完膳,薄月便頭暈起來,若不是若琳扶著,怕早就已經暈了。
幸好,她醉酒不胡言亂語,只是比平常要嚴肅,周身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顧夫人看著醉酒的薄月,她慈眸略帶擔憂:「侯爺,小月醉了,要不,你先帶她回後院休息,等用了晚膳在回侯府也不遲。」
對於顧夫人的話,寧舒訣鷹眸一眯,他笑言:「嗯,好,那本侯先扶阿月去休息。」話罷,又看著若琳,喚了聲:「若琳。」
若琳自是知道寧舒訣的意思,便在前方帶著路。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顧毅與顧夫人的視線里,顧夫人側眼看著身旁的顧毅,她感嘆:「不知小月嫁給寧舒訣是福還是禍啊。」
顧毅摟過顧夫人,他安慰:「你啊,就別憂心了,小月這丫頭聰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顧夫人靠在顧毅懷中,她低吟:「希望是吧。」
可心裡還是擔憂,女人若是動了情,就算再聰明的人,也會變得很傻吧,就如她。
不知為何,這時她想到了雨傾柔。
躊躇片刻,她終於問出藏在她心裡很久的話。
她語帶幽傷,試探:「毅哥,你還記得她嗎?」
她沒有指誰,但顧毅知道顧夫人說得是誰?
他身子一僵,摟住顧夫人的大手一緊,語氣飄渺:「不記得了。」
不記得那個明媚,溫柔的女子曾住在他的心裡,曾無情的對他說過,她不會愛上他。
不記得嗎?是假,有多少個日夜,他都夢見她,夢見他們相識的那一天,那一刻,她巧笑嫣然,向她
96.096顧容,你是在故意避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