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出去,陳潛發現了他的異樣,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阿千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上前道「就這樣放過傅涇?他可是害了侯爺的罪魁禍首,怎能輕易這樣殺了他?」
陳潛笑笑,「什麼禍首不禍首,若真是他的一己私怨,我絕不會這樣放過他。」
「什麼意思?」阿千不解。
「不過都是可憐人罷了。」
陳潛是可憐人,傅涇也是可憐人,他們不過都是政治權謀下的犧牲品罷了。傅涇這條命,如何是在就該死了,就算陳潛不處決,他也不會再被沈家信任,都是死路一條。
陳潛有想過放傅涇回去,讓他們互相猜忌,或許能得到更多線索。
只是明天就是萬壽節了,陳潛等不及了。了斷了傅涇,就算是報了當年之仇吧,也算是給傅涇一個痛快。
天色完全暗下去的時候,陳潛都沒有從書房中出來,派下人傳了幾次晚膳都沒有動靜。
晚月來了陳潛書房。
看著陳潛愁眉不展的樣子,晚月笑著走上前去,點燃桌上的燭火「時元,如何都不曾見你作畫了?」
陳潛轉過身看著晚月,便覺得心中的負擔請了許多。
「小晚月若是喜歡,我便畫給你。」陳潛揉了揉晚月的頭,接著問道「岸兒呢?」
晚月笑笑「被陳翎帶走了,自從有了陳翎,我才算真的放鬆了,難得他們玩的來。」
陳潛不放心道「可有叫人跟著?」
「自然了。」晚月笑道「再者說有你二哥哥這個御林軍統領在,負責整個京都的治安,他們連個能有什麼事情啊。在大街上,誰不給陳小公子面子。」
陳潛笑笑,他們兩個都是男孩子,自然容易玩得來一些。再加上陳翎這小孩原本就喜歡陳潛喜歡的不行,知道了岸兒就是陳潛的兒子,難免更加親近。
陳翎是陳敬的兒子,這事滿京都都知道,陳翎行事一貫張揚,確實在京都中,很少有人會不給陳翎面子。
也不會有膽大的毛賊,作祟作的陳家頭上。
等等!
陳潛忽然靈光一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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