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了岸兒只會叫父親,岸兒就十分配合的又多說了一個詞,這叫晚月的笑都凝固在了臉上。
叫江柏舟父親也就罷了,畢竟江柏舟從小便照顧岸兒,養著岸兒,怎得今天初見陳潛也叫陳潛父親呢?
「哈哈。」
陳潛此時發自內心的爽朗的笑了一聲。
「看來岸兒這孩子很是喜歡我呢。」說罷便將自己腰間的和田玉璧流蘇禁步取下來,掛在了岸兒的手上。
「使不得侯爺,岸兒還小,受不得侯爺這樣貴重的玉璧。」
晚月本不想收陳潛的東西,奈何陳潛執意要送。
「無礙,我很喜歡岸兒,就讓我這個做叔父的儘儘心好了,再者說這也算不上貴重。」
陳潛格外強調了「叔父」這兩個字,有意無意的點著晚月剛剛岸兒叫他父親的事情。此番莫說陳潛身上只帶著塊玉,若有金山銀山,他也必然是要送給岸兒的。
見晚月半天不說話,面色也顯露出些不愉悅,陳潛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言。
從前與晚月在一起的時候,自己著實算得上是窮困潦倒,甚至從沒送過一件貴重物品給晚月做禮物,倒是晚月總是給自己做一件又一件的衣衫。
如今陳潛抬手便是價值不菲的和田玉璧送給岸兒,這怎能叫人不唏噓。
陳潛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你你眼下住在哪裡?」
晚月不冷不淡地答道「客棧。」
「住在客棧恐多有不便」
還不等陳潛說完,晚月便打斷了陳潛。
「不勞侯爺費心了,眼下岸兒估摸是餓了,我便先帶他回去。侯爺的禮我便代岸兒收下,謝過侯爺了。」
說罷晚月便抱著岸兒,與江柏舟走了。
只留陳潛一人在原地。
陳潛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著三人逐漸遠去的背影。
許久不見晚月,今日一見是自己太沒有分寸了。
天黑的時候,阿千便看到陳潛陰沉著一張臉回了侯府,與秦成傅、隋衡相視一眼,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問一句發生了何事,也無人再動一下手中的筷子。
「去查。」陳潛語氣中透著的都是北境的嚴寒。
阿千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查查什麼?」
「江柏舟。」
說罷陳潛便提劍要回房間,臨行前忽然想起什麼一般。
「還有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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