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好啊,同意了就好啊。
黃姨娘抬頭看著天上的艷陽,那太陽熱烈地讓她睜不開眼睛,可是她的心也豁然開朗。
兒子,娘馬上就能為你報仇了,你等著娘。
黃姨娘去喊了粉蝶,後者立即對著黃姨娘輕輕點頭,表示明白。
鄧夫人這裡剛跟鄧悅薔用了午膳,就有順天府的衙役上門。
鄧夫人頓時皺起眉頭,怒道,「順天府的衙役來家裡做什麼?咱們跟順天府有什麼瓜葛?難道是家裡有人犯事不成?」
婆子支支吾吾地回答,「夫人,不是下人犯事。那些衙役說是來抓您的。」
鄧夫人睜大眼睛,狠狠一拍桌子,怒道,「你說什麼?那些衙役是來抓本夫人的?誰給他們的膽子!」
幾乎是鄧夫人話落,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就沖了進來。
「你們放肆!這裡是鄧家,輪得到你們這樣無禮?你們有將宮裡的貴嬪娘娘還有九皇子放在眼裡嗎?」
衙役壓根兒就沒因為鄧夫人口中的鄧貴嬪和九皇子,而產生任何變化,只是淡淡道,「鄧夫人,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吧。」
「做夢!」鄧夫人哪裡可能同意去衙門走一趟,真要是去了,那她的臉不就丟盡了!
幾乎是鄧夫人一拒絕,衙役就衝上去一左一右抓起鄧夫人。
鄧夫人大怒,「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趕緊放開本夫人!你們——」
鄧悅薔被這一連串的變故給嚇得目瞪口呆,連話也不會說了。
鄧悅薔回過神後,立即讓人去找鄧大人。
鄧夫人這裡被帶到了順天府,看到了跪在大堂上的黃姨娘。
黃姨娘見鄧夫人被推搡著進來,咧嘴一笑。
鄧夫人站穩後,皺眉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黃姨娘,「黃姨娘,是你犯事了?你犯了什麼事?居然還讓順天府的衙役上門來抓本夫人。」
順天府尹一拍驚堂木,威嚴說道,「堂下鄧李氏,鄧家黃姨娘告你殺她親子,你可承認?」
鄧夫人原以為是黃姨娘犯事連累了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黃姨娘來順天府告她!?
「黃姨娘你好大的膽子啊!?」鄧夫人又是驚訝又是憤怒。
黃姨娘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鄧夫人,「夫人說笑了,妾身的膽子一點都不大。只是殺子之仇,我如何能不報呢?夫人,欠下的債終究是要還的。現在就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鄧夫人對著黃姨娘不屑冷笑,繼而抬頭看向威嚴端坐的順天府尹,「宋大人,黃姨娘只是一妾室,她如何有資格狀告我這主母?」
「本官只知殺人者償命!更遑論你這惡婦競對一歲孩童下手,心腸惡毒,簡直是世間罕見!本官萬不能讓你這樣的惡毒婦人逍遙法外!」順天府尹怒斥鄧夫人。
鄧夫人咬牙,「大人聽信這個賤人的一面之詞,就來污衊我。我倒是想問問,大人你這官又是怎麼當的!」
「你個賤婦居然還不認罪,來人,把證人帶上來!」
很快,就有兩人上了大堂。
順天府尹指著其中一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問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小姑娘身子一哆嗦,連忙開口,「民女叫王小花。民女的娘曾經是鄧家小少爺的奶娘。我娘跟我說過,是鄧夫人逼她害小少爺。在小少爺晚上睡覺的時候,掀開被子,讓小少爺受了一晚上的涼。
我娘真的是被逼的!是鄧夫人拿我們一家子的性命威脅我娘。我娘逼於無奈才替鄧夫人做了這惡事。後來——後來鄧大人知道了這件事,就害死了我娘!求大人為民女做主啊!還我娘一個公道啊!」
鄧夫人氣得身子不停發抖,顫巍巍伸出手指指著王小花,「你胡說!你一定是被人收買了,才在這裡污衊本夫人!你說,到底是誰收買了你,誰讓你污衊本夫人的!」
「放肆!公堂之上哪裡能容得你放肆!來人,給本官狠狠掌這惡婦的嘴!」
鄧夫人大驚,「你敢!?我是六品誥命夫人,你憑什麼掌我的嘴?你——」
「各位鄉親父老們,你們說這樣的惡毒婦人該不該打?對一個只有一歲的無辜孩童下手,她是不是枉生為人?她是不是該被千刀萬剮?本官打她打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