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兒子可是除了他的小未婚妻給準備的東西外,別人準備的再好也是不會上身的。
最開始許顏蓉還給朱臨溪準備四季衣裳,沒想到這人自己不穿外,還讓他的小廝卷書將所有的東西都高調送到了當鋪換銀子。
這讓外人一度以為許顏蓉苛待了這個兒子,弄得這個兒子不得已靠典當度日呢。最後,還是朱永宏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叫許顏蓉將做這些東西需要花費的銀子直接送到寶珠院去就行。
這人他實在是丟不起啊!
當然,吃食上的東西最後也一樣需算成銀子送到寶珠院。
這還是因為朱臨溪剛回來不久就中毒了一次,人還差點被毒死。打這之後,他這個兒子可就開始絕食抗議了。
雖然不用查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只是順勢而為,但是,有人想要害他卻是事實。
想到自己剛剛的提問,朱永宏興趣十足的等著自己兒子的回答。
朱臨溪微微一笑道:「大不了就只穿這一套,不換了。」
朱永宏嫌惡的讓自己的身體遠離一些這個兒子。蹙眉道:「還是把為父的衣裳給你送幾套過去先將就著換洗吧?」
「少來,不用。就您那些衣服還不知道出自哪個臭女人的手呢,我嫌髒。」林溪立馬拒絕道。
朱永宏怒目而視看著朱臨溪:「你還嫌髒?你成天穿一套髒兮兮的衣服不換洗,你還好意思嫌我的髒?」
朱臨溪一挑眉道:「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朱永宏緩和了一下情緒道:「你還真打算就穿這一套不換了?你那個小未婚妻如果知道你沒衣裳穿估計還要過上一段時間。等她給你張羅來新衣裳,那都不知道是什麼猴年馬月的事呢。」
朱臨溪隨意的說道:「沒事兒,兒子等的起。大不了實在髒的不行了,就晚上洗好,等白天幹了再穿就是。」
「那你晚上穿什麼?」
朱臨溪理所當然道:「不穿唄,反正現在天也熱。」
朱永宏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說這個兒子了: 「你,你這是要氣死你老子我啊?」
朱臨溪撇撇嘴道:「這你也信?」
「好了,就知道你這個不孝子是上天派來專門氣我的。」朱永宏氣哼哼的說道,「對了,你燒了寶珠院後有什麼打算?」
「在外面給我弄個新的宅院,我要離你那個公主夫人遠一點。將來兒子可不想讓寶妹住在這裡受那個女人的氣。」
「嗯,知道了。只要為了你那個小媳婦,你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他就知道這個兒子是個典型的娶了媳婦忘了爹的人。問題是,這還沒娶進門呢,就開始護著了。「對了,有時間多去看看你母親。」
朱臨溪淡淡的說道:「她一心向佛,沒有時間見我,這你也不是不知道。」
朱臨溪一回國,就去拜見了馮氏。馮氏只是遠遠的受了他一拜,便打發他回去。而且在朱臨溪臨走時,她還囑咐了一句,如果沒什麼事就不要去打擾她的清修。
朱永宏本來還想替馮氏說點什麼,這時他的小廝在外面稟報道:「王爺,公主求見。」
朱永宏冷冷道:「我還有事,你讓她過一會兒再過來。」
這變臉的速度和朱臨溪平時對外人時是一樣一樣的。
朱永宏吩咐完小廝,朝朱臨溪道:「臭小子,趕快走吧,別在這裡礙眼了。」
「知道了,你沒事兒時,少叫我來。」朱臨溪也不客氣的回道。
說完不去看瞪著眼睛的朱永宏,轉身朝牆角走去。
在暗處隱秘的地方一碰,一聲吱嘎嘎聲響過後,在牆角的地面上露出向下的台階來。朱臨溪迅速的進入地道,在裡面又一碰機關。暗門吱嘎嘎的關上。
這幾年,老皇帝韶文帝徹底無心朝政。
為了活的更久和返老還童,他迷戀起修道,服用所謂的長生不老丹藥來。因此,便順應天命的指示,將朝政完全交給了朱永宏。
朱永宏在今年更是被冊封為攝政王。
新的攝政王府正在籌建當中,朱永宏他們一家仍然住在將軍府。只是將過去將軍府牌匾更換成了攝政王府而已。
但最令人奇怪的地方是,朱永宏當上了攝政王后,居然沒有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