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後,會反對或者怎樣,倒是沒有料到,父親竟然這麼開明,絲毫不覺得這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情。
燕蘇在側開口,「侯爺深明大義,燕某佩服,其實,莫姑娘在醫術一事上,有著很高的天賦,她對那些藥理很是精通,讓人震撼。有些時候,連燕某都很佩服,侯爺真是有一個很厲害的女兒呢。」
莫征聞頓時得意了,「哈哈哈,燕公子眼光可真好,我這個女兒啊,的確聰慧,這一點,像極了她母親。」
莫星河拿著筷子的手一愣。
母親。
是啊,若不是父親提醒,她都快要忘了,目前也是對醫術很感興趣的,外公也從來就沒有阻止過她,只不過後來,母親就很少再碰那些藥物了,除了她,星辰應該是一分印象都不曾有。
一頓飯吃的輕鬆自在,用完膳後,莫征聞便帶著莫星辰各自回了房間,莫星河命人拿了一壺酒帶著燕蘇爬了樓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染的原因,莫星河如今倒是很喜歡樓頂的燈光,即便如今已經是寒冬了,樓頂之上寒風凌冽,可風光卻是依舊沒有缺少一點。
天空之上,開始零星的飄著一點雪花,落在屋頂,頃刻間便化為了虛無。
莫星河揚起酒壺,一口烈酒入喉,倒是渾身都暖和了起來,只是那雙手,依舊還是冰涼的,「回春堂的事情,解決了嗎?」
燕蘇抬手,透明的瓊漿泛著酒香,像極個一個風流少年,及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托你的福。年前也算是解決了一件大事。」
莫星河輕笑出聲,「林子大了,自然是什麼鳥都有。」
燕蘇轉頭看她,一張絕世的小臉蛋在月光之下泛著銀光,他突然想起自己查閱了那麼幾日的古籍,最後得到的,唯一的一個答案,「莫星河,冰蠱,其實並沒有完全消失,是嗎?」
後者拿著酒壺的手微微一顫,有些詫異的看著燕蘇,隨後苦笑了一聲,「不愧是妙丹手,短短的這麼點時間,居然就查出來了。」
燕蘇唇角漫過一絲苦意,「你真當夜離不知道嗎?」
「知道了又能如何?我做都做了,他現在也不能改變什麼了。」
莫星河望著一輪涼月,手中的酒水仿佛都微微冷了下來。
算是,我還他的情。
燕蘇眼神複雜的看著她,捏著酒壺的手,不自覺的縮緊,「呵,你還真是心大,怎麼,他受過的苦,你還非得要感受一遍是嗎?」
莫星河輕笑,斜著白了他一眼,「我看著就這麼像自虐的模樣啊?」
燕蘇搖頭,「不像,但是你做的事,像。」
「可那個時候我若是不這麼做,你怕是瞧不見如今站的穩穩噹噹的顧染了,你覺得,跟他的命想比,我受一點苦怎麼了?又不會死,不過就是熬過去罷了,一個月而已。」
燕蘇那叫一個氣啊,恨不得給眼前這個一臉不在意的人一個暴栗,「而已?你說的輕巧,冰蠱會在你提體內五年,沒有五年那幼崽沒辦法成熟,這五年你都會體內寒涼,需要一直溫養,若不然這冬日對你來說,就是折磨,它只要成熟,也就要死了,什麼摘除啊,你倒時候一壺藥,熬上一晚就沒了。莫星河你真的是傻,就不能換一個人嗎???我就說,那冰蠱怎麼可能消失的一乾二淨,你這大公無私的樣子可真讓人氣憤。」
莫星河被罵,有點懵逼,「怎麼?我可是救了你唯一一個朋友,你不感謝我,還來這邊罵我??我當時要是不出手,你知道下場是什麼嗎???他已經錯過了最佳的用藥時間,加上體內真氣反竄,那冰蠱生生一分為二,要是不移一個小的給我,顧染就死定了。」
燕蘇瞪了她一眼,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抬手,一口烈酒入喉,嗆得他眼睛都快紅了,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須彌老人可真是算計的好,他怎麼不用自己的弟子去給夜離移蠱?」
莫星河瞪了他一眼,「你說這話,可真配不上你妙丹手的名頭,那蠱蟲是能輕易就移走的嗎?我小時候掉過一次冰窟,大冬天,所以體內寒冷,這才能夠給那蠱蟲活下去的冰屋,其他人的,進去就死了,那可是字母蠱,若是子蠱死,那母蠱就一定會死,我必須先保證子蠱不死,讓母蠱被冰蓮吸走所有的毒素,最後化為湮粉,這樣才能救顧染。」
燕蘇冷哼了一聲,「這子蠱一旦入了人體,可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