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一點一點轉進去的。
這特麼就更疼了……
大聖師活了大半輩子,從沒被人如此凌虐過,給疼得鼻歪嘴斜,簡直都不想活了。
求給個痛快吧……
給大聖師施完針,望舒小神醫「累」極了,抬手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氣喘吁吁地說道:「呼呼,好累好累呀!」
大聖師激動得想哭,可算是結束了……
望舒用圖冊扇了扇風,一扇,發現反面還有一張圖!
大聖師驚恐地瞪直了眼,不要看!不要——
望舒當然是看了,看完發現新的「針灸圖」了,先前那張圖是扎前面,這一張圖是扎背面。
望舒看看奄奄一息的大聖師,恍惚間明白了什麼:「難怪伯伯還沒好呢,是要扎兩次啊!」
大聖師瑟瑟發抖:不是啊不是啊!不能扎啊!救命——救命——救——命——啊——
當國師大人提著一個食盒進入密室時,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早已沒了知覺的大聖師,以及一手拿著一張紙,一手拿著一根釘子,在大聖師身上扎來扎去的小胖子。
小胖子喃喃地說道:「是這裡啊……沒扎錯啊……」
國師大人的太陽穴當即突突一跳,手裡的食盒都險些給拋了出去!
他不會承認自打被小胖子射了兩次,他便得了一種叫做害怕小胖子的病。
原本這病已經快要痊癒了,可今日過後,怕是更為嚴重了……
這小胖子,竟然用鎮魂釘把大聖師給釘了!
國師大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見大聖師了沒有?」通道的另一頭,忽然傳來一名弟子的聲音。
另一名弟子道:「我也在找他呢,那個毒體不見了,聖師殿現在都亂作一團了!」
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朝石室走來了。
國師大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小胖子,眉心蹙了蹙,眼底浮上一抹糾結,片刻後,他把心一橫,抱起地上的小胖子,將她帶去了另一間石室。
望舒扭頭看到他,驚喜一笑:「誒?老伯伯,是你呀?」
國師大人沖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噓——」
望舒不懂國師大人在幹什麼,可她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她捂住小嘴兒,眼睛亮亮地點了點頭。
國師大人又走出去,將大聖師的……身體,他想說屍體來著,畢竟被鎮魂釘釘成這樣,不死也廢了,他將大聖師拖了進來,將食盒的飯菜倒在地上,掩蓋了一灘血跡。
兩名弟子進屋時,看到的就是國師大人蹲在地上收拾潑掉的飯菜,二人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鬼王,沒察覺到有什麼異常,其中一名弟子道:「琴聖師,你可看見大聖師了?」
國師大人道:「沒有。」
兩名弟子轉身離開了。
國師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進入石室,就要帶望舒離開,望舒卻跑向了躺在地上的鬼王,拿掉他身上的龍潯鏈,跪在地上,崛起小屁屁,眨巴著大眼睛看向他:「鬼王爹爹。」
鬼王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一雙比星空還要璀璨的眼睛,他心口一熱,整個人都委屈極了:「吼~」
望舒:「吼~」
望舒自荷包里摸出了一顆小糖豆,餵進鬼王的嘴裡。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鬼王差點哭了,為什麼糖豆不甜?
望舒:舔過了啊!
……
兩名弟子走出小別院後,實在想不出大聖師究竟會去了哪裡,明明剛剛還看見鬼姬打小別院跑出來的,鬼姬一向與大聖師形影不離……
「等等,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其中一名弟子道。
同伴問道:「你是指什麼地方不對勁?」
弟子道:「方才的密室里,我好像聞到一股血腥氣了。」
「有嗎?」同伴只聞到了飯菜的香氣。
弟子謹慎地說道:「再去看看。」
兩名弟子折回了小別院的密室,令二人驚訝的是,石室的石門卡住了,怎麼都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