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好,你說。」
喬薇緩緩拿下了手,確定他沒有亂來,才定定地說道:「兩件事,一,我見到聖女了;二,我知道那個戴面具的傢伙為什麼把我們孩子擄來隱族了。」
姬冥修眸光一頓:「先說第二件事。」
喬薇危險地眯了眯眼:「那傢伙把景雲和望舒接來隱族,果真是不懷好意的!」
姬冥修眉梢微挑:「怎麼說?」
喬薇正色道:「他想把景雲和望舒給賣了!要不是今天那個西貝貨反咬我一口,我還不知道他們背地裡竟幹了那麼多上不得台面的勾當!前幾日,有人在黑市放出消息,重金購買一對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然後還有雪貂。結果真有人販子帶著一對孩子與一雙雪貂去黑市做買賣了。」
姬冥修眸光一頓:「就是景雲他們?」
喬薇點頭:「沒錯,交易的地點就在景雲與望舒去過的小酒館。賣了之後,酒館的老闆娘即刻聯繫了買主,買主帶了士兵去抓人,那些士兵是哈佐與他的部下假扮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想來不說你也知道了。」
姬冥修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說道:「他為什麼又把孩子接走了呢?」
喬薇道:「許是怕人家殺了他滅口,所以才把孩子帶走的吧?」總不可能是良心發現。
姬冥修道:「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想到了什麼,喬薇道:「對了,就在酒館出事後不久,我收到過一封信。」
「什麼信?」姬冥修問。
喬薇推了推他,他從喬薇的身上下來,喬薇披上外袍,下床取了信來:「你看。」
姬冥修打開了那幅畫。
喬薇說道:「酒館出事的第二天早上收到的,我看了半天沒看明白。」
姬冥修盯著那歪歪斜斜的線條,呢喃道:「你的孩子在我手上,帶上一萬贖金來贖人,否則要你好看。」
「這是一封勒索畫?」喬薇將圖畫拿了過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和塞納夫人都是一頭霧水,以為是哪個孩子的惡作劇呢!」
姬冥修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看懂了,他甚至並沒有去思考,只是一眼掃過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這種感覺,有些奇怪。
喬薇翻來覆去地看:「誰送的?」
姬冥修淡道:「那個男人。」
喬薇眉梢一挑:「你怎麼知道?」
「直覺。」當然從證據上分析,也只能是他,可姬冥修不需要去分析,憑著一股直覺就覺得這樣的字畫是出自那個人的手。
喬薇摸了摸下巴:「所以那傢伙是在把孩子賣掉之後,無意中發現了孩子的真實身份,也發現了我們的蹤跡,這才把孩子從小酒館帶了出來,好賣個更高的價錢?小混蛋,別落在我手裡!」
姬冥修看著紙上的畫,眸子裡掠過一絲複雜,孩子與妻子是他最不可觸碰的逆鱗,那人竟敢將他的孩子從大梁販到隱族,這罪名,夠自己殺他一百回了,可說不上來為什麼,他心底沒有那股強烈的殺意。
喬薇把畫折了,掀開被子走向壁爐。
「做什麼?」姬冥修問。
「燒了啊。」已經解讀出意思了,留著也沒什麼用了,總不會還拿這個作為呈堂證供吧?對付那傢伙用得著這麼麻煩嗎?他現在是個通緝犯呢,不必他們動手,西貝貨那伙人就會撕了他!
「給我。」姬冥修伸出了手。
喬薇一愣:「你還想留著?」
姬冥修嗯了一聲。
喬薇古怪地挑了挑眉,沒說什麼,把畫給他了。
之後,喬薇與姬冥修說了聖女的事,這個純粹是女人的八卦了,聖女夠拉風,進堡不下轎,神神秘秘的,總躲在轎子裡,不知是個天仙呢還是個醜八怪。
不過不論如何,今日是托聖女的福,她才得以進了賀蘭堡。
姬冥修這幾日可沒閒著,別看他足不出戶,可多年為官的嗅覺,讓他將塔納族的局勢嗅得一清二楚:「塔納族三大勢力:塞納家、畢羅家與長老院,哈佐是畢羅堡的,那個假的小卓瑪也是畢羅家找來的,現在他們與塞納家已經對上了。在此之前,三方勢
【237】精彩演技,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