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得人不能移開眼光。
余大人是一定要攀談,余伯南是不攀談不行。從處人,做官,相交等種種角度上,余氏父子都要結交這五個少年才行。
當然余伯南是多了幾種情思,如吃醋、打量、懷疑、猜忌等。
安府的門廳今天格外光輝,鍾氏兄弟等人代安老太太迎客,再一次把京里諸親眷對老太太的關照體現到淋漓盡致。
以至於後來的馮家等士紳,錢家等商鋪,無一不用或仰視或討好的眼神坐在這裡。少年們談吐寬廣,除了馮家余大人能接上幾句話外,別的人就全是聽的份兒。
鍾氏兄弟再三的感謝,感謝本城老小對姑祖母大人的幾十年照顧,聽的人就趕快反省一下,自己有無得罪過老太太,若有開罪,今天趕快去陪個不是,修補一下才是正理。
安老太太在今天的本城眾人眼中,再一次成為第一人。
她以前也是第一人,但與今天這第一人不同。
五個京里來的少年,特地為安府主持今年的新年,這份光彩,在全城中人再沒有第二家有。
錢掌柜碰碰趙掌柜,低聲道:「馮家也有不少官員在京里,可能找出一個兩個侯爺是表親嗎?這可是獨一份兒。」
趙掌柜亦點頭。
女眷們早就進到內宅里,余大人雖想和少年們坐談下去,可還沒見過老太太,就帶著余伯南往裡面來。
路上行來俱是白雪,余伯南的心早灰得比雪裡偶然露出的土地還灰。他的心飄飄蕩蕩,早留在廳上,還在看著那五個人,世上怎麼有這樣的人物?
他半暈沉半懊惱中,和父親來到老太太房中。寶珠是他的命根子,不管多難過也不會拋下。先掃一眼,見穿紅著綠的女眷們並沒有姐妹三人,余伯南才定下心,隨父親請安過,安老太太還是喜歡他,讓他坐到身邊,扯著他的手還像小時候一樣的對他,問他穿得暖不暖,又問他想吃些什麼。
余伯南又羞又愧,心想祖母本就疼愛,當初一定是鬼扯住腳,才作出那丟人的一出,惹得祖母生氣,而自己難見寶珠。
這個時候,方姨媽走出來,在老太太面前跪下來,雙眸含淚:「老太太,我有件事兒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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