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走了出來。
這時間一陣黑氣湧來。叢林之間陣陣騷動,一群黑衣人手持血紅的武器走了出來,一步一個血色的腳印,每一個黑衣人身上竟然都有著鮮血,濃濃的鮮血,讓人感到一陣寒冷。凌竹平疑問的看著母親,那群黑衣人一開始也在那閒聊突然也警覺起來的。沒了聲音。剛準備問母親,卻感到一陣清爽,軟在了地上。對過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看了看,「好一個美女,你若跟著我走,保證你一輩子不愁吃穿,榮華富貴。」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了」凌母雙手解印,沒多話,走空氣中抽出了一把劍,一把紫色長劍。閃著紫光,好像要用氣勢穿越一切,連對面的黑氣竟然下了下去。直指著黑衣人頭領,「交出那個小孩!」一個黑衣人腰間的掛著一個小孩,蕭雨軒!黑衣人看了看那孩子,臉上一抹冷笑。「笑話,收服或毀滅!」
也同樣沒有多說,他們都是一群殺人如麻的冷血殺手,手一揮,一群黑衣人沖了上來,母親一動沒動。站著,雙手結印。大叫一聲,猶如鳳鳴!黑衣人強一點的退了幾步,弱的直接殆命。紫劍一抽,揮舞著,不是殺戮,而是在起舞。紫色光芒和黑色,紅色,白色交織在一起,像農民們看到的那樣,卻沒有一種光能壓得住紫芒,耀人的紫芒,黑衣人一個個倒在地上,長袖飄逸在而凌竹平卻很亂,亂的徹底。
母親,黑衣人,蕭雨軒,小廟……在母親衣袖輕拂下,睡了。許久,許久直到陽光刺入眼底。才醒來,搖了搖頭,脖子一陣酸痛。心中第一個想起的是母親,母親怎麼樣了?黑衣人又沒有傷到她,黑衣人呢?他們是不是死了?抬頭看去,滿地的屍首,沒有絲毫的畏懼,他只擔心母親。蕭雨軒安靜的躺在身旁。還有那把紫色的魔劍,一個好似由氣體組成的字空空的浮在空中。「兒,對不起了。我先走了。去陪你父親了,我的身世你不用曉知,但作為我的孩子,你必須學會自立,必須凌立在別人之上。看看下面的自悟心法,一日一修,在無人之處。你快速記憶吧!能記多少記多少,一切隨緣。以後日子就靠你自己了。還有,有空多多去那小廟拜拜。他會保佑你的。」最後幾個字越來越潛,「的」字顯然已經很潦草了,母親已經用盡了靈力了吧。
也怪,那黑衣人頭領便是魔教【佞火棠】的一位長老。而剛剛從【凌雲門】上大戰之後能夠脫身的也無不是頂頂的精英,以一敵眾將滿地的「邪教高手」弄成躺下的屍體,就算凌雲山上任意一個首座,固然敵對剛剛大戰一場過的魔教妖人也不能將之全滅。可想數個時辰那一戰有多激烈。凌竹平抹去眼淚,用乾澀的聲音背著著繞口的心法,不知不覺竟然將之全部背下,雖說不上倒背如流,卻在斷時間是不會忘去的。剛剛背完,煙霧消散。紫色的劍閃出一陣陣紫光,突然猛然一亮,刺破蒼穹!紫光射在凌竹平的臉上,變得無比柔和,像母親目光一樣。劍慢慢的騰空而起,猛然一下插入了凌竹平的左肩。凌竹平無比的刺痛,捂著肩膀,卻不敢拔出它。
紫芒慢慢的消失,劍一步一步刺入肩膀,撕心裂肺的疼,凌竹平咬著牙關,慢慢的哼了出來。他驚奇的發現地上的屍體變成血霧,慢慢消失在空中,連打鬥的痕跡都沒有了。意識淡淡,脖子的酸痛竟沒了,不是沒有了,而是被刺痛的神經已經忘去,慢慢的,凌竹平倒了下去。又是一陣光刺入眼帘,一個人推著凌竹平。
蕭雨軒起來便很奇怪,自己跑著跑著便睡著了,卻又和凌竹平躺在一起,凌竹平爬起了身,望著蕭雨軒,欲言又止,欲哭卻無淚,恐怕傷心這樣也到了極點了吧。感到身上沒什麼異樣,紫色的劍也沒了。兩個人望了望,攙扶著起來,沒有說一句話,他們似乎感到了什麼。在這一個彎後便回到了村中。卻怎麼也不肯拐這個彎。凌竹平和蕭雨軒一起跨了出去,突然聞到一陣陣的血腥味,地上的土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染成了紅色,人們一個一個驚駭的倒在地上,接二連三的打擊使凌竹平的心理失去了任何抵抗,又一下子,倒了下去,而蕭雨軒也隨之倒下。血色慢慢滲入地下,染紅大地,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