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不起!」
邰文雄衝著謝運鵬豎起了中指,獰笑著挑釁。「你能咬我啊?來呀來呀!現在就來咬我呀?信不信下了山你就要跟那車一起報廢啊?」
聽到這話的謝運鵬又想要衝上去,付正義心說要不是這裡有近二十個保安在場、邰文雄那邊可是有十幾個人呢,這眼前虧難道就這麼好吃?
想歸想,付正義還是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按住謝運鵬的肩膀便衝著邰文雄譏諷道。「你還嫌不夠丟人的啊?你是準備在這裡表演公開秀嗎?要不要我去裡面給你請個樂隊過來幫你助下興兒?還是說你需要再醞釀、醞釀情緒、準備、準備?」
被付正義的一番話給說懵了,邰文雄仔細一琢磨才明白對方是在奚落自己,勃然大怒剛想開口,付正義卻抬起手指著他身後的那群人壓低了聲音說。「邰文雄,今天你要是不嫌丟臉,那咱們現在就報警,等進了公安局那就看誰的本事大、誰的後台硬、誰能笑到最後……」
說到這裡見邰文雄想要反駁,付正義冷笑著繼續道。「你也別說什麼你是香江人、你叔叔也是香江人,回歸之後只要你身上真有事兒掛著,就算你是美國公民都沒用,你信不信?」
邰文雄第一個反應是對方在詐唬自己,可稍一猶豫、琢磨了之後,身上的冷汗可也就下來。
之前他也是因為憤怒而昏了頭,這才跟謝運鵬正面叫板的,可稍微冷靜下來一想,卻記起了在香江蘭桂坊穆添風跟他說的一些事情,於是也就想起了眼前這個謝運鵬可不是一般的衙內,要是真狠狠收拾了對方,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之後的報復可就要兩說了。
不過今天事情已經出了,自己還占著理兒,要是這麼灰溜溜的就打了退堂鼓邰文雄也不甘心,見海峽夜總會的老闆左誠健不知道何時也過來,便衝著那邊揚起手嚷了起來。「左老闆,您過來給評評理,我今兒是不是該廢了這混賬東西?」
付正義轉過臉一看,一個帶著金絲框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就蹲在個暗處,嘴裡叼著根碩大的雪茄菸,吧嗒吧嗒的抽著。
懶洋洋的抬起頭招了招便算是回應,躲在黑暗裡的左誠健語氣平淡。「小邰,就算是你叔叔過來也不至於在我的店裡面鬧事,今兒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們先商量好怎麼辦,不過報警前必須先跟我吱一聲,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左老闆的一番話,讓邰文雄的臉色驟變,此時他才反應過來,這裡可是海峽夜總會,是鵬城最頂級的夜店,自己雖說是拿著叔叔的貴賓卡來玩的,可來之前他叔叔是仔細叮囑過的,花錢多少都無所謂,但鬧事是一定不成的。
既然沒辦法仗著人多收拾謝運鵬,邰文雄是恨得牙都癢了,不過還是先讓身後站著的那一幫人回去,這才轉過臉衝著謝運鵬冷笑道。「行!今兒我給左老闆的面子,你掏五百萬出來這事兒就算了,這賤人我也送給你了!反正這事兒鬧多大也是我占理!」
謝運鵬越發的火大了。「這話是你丫說的!爺現在就掏錢給你!可爺的錢你敢拿嗎?」
感覺到謝運鵬要發飆,付正義壓在他肩膀上的手加了點力道,衝著他微微搖頭這才轉過臉衝著邰文雄說。「邰文雄,岡麗麗是屬於她自己的,難不成你以為現在還是奴隸社會啊?」
一句話便激的邰文雄要發飆,可付正義就當是沒看到瞄了一眼停在懸崖邊上的那輛凌志400,接著說。「還有啊,你說這車還掛在你的名下,有證據嗎?」
「干!車是掛在我公司的!不信你打電話到車管所……」
不等邰文雄將話說完,付正義便嗆聲道。「拉倒吧!過氣兒的保時捷轎跑值不了多少錢,難不成你還想要給自己增加個敲詐勒索的罪名不成?」
邰文雄差點要被氣暈了,跳著腳的嚷嚷。「過氣兒?你敢說那輛保時捷過氣兒了?你懂不懂車啊?你懂不懂啊!」
付正義冷笑起來。「怎麼,要不要咱們找個專業的評估師鑑定一下,看那輛車是不是過氣兒了,還能值多少錢?」
邰文雄是暴跳如雷,可眼瞅著海峽夜總會的左老闆就蹲在暗地裡抽著雪茄卻不吭聲,他也就越加的抻不到底了,一咬牙豎起了兩根指頭。「小子!這車買的時候裸車就是一百八十萬港幣!老子也不跟你們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