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好當個見證,你們何不就此樂呵樂呵,也好讓肖了兩位瞧個清楚,哈哈。」
白若雪、李宛兒俱已身上躁熱難當,不由慘然變色,異口同聲道:「你在我們身上……」
話未說完,幽情妖姬得意洋洋的道:「不錯,我這催情藥兒,可是內服外用,盡可使得。你們既是一心求死,不肯乖乖聽話,本座只好略施手段,否則這齣戲一冷場,那便不怎麼好看了。」
白若雪、李宛兒面如死灰。聽幽情妖姬方才講來,肖揚、了空兩位前輩也在場外,雖自人影不見,想必這兒的情形,亦逃不過他們的眼睛。這藥兒一經發作起來,便連蕭影如此高深的內力均自抵受不住,何況自己。到時人性全失,自己亦不知會做何獸行之事出來。眾目睽睽之下,豈不丟死人,倒不如先行圖個了斷。
兩人皆是一般心思,雙雙走到蕭影身前,矮下身去,淚雨如絲,互道永別。
卻在此刻,又聽托托兩響,不知為何,蕭影猶如一個鼓足了氣的皮球,倏乎間飛躍而起,凌空大吼一聲,飛掌亂拍,四周炸響如霹靂。
變故驟起,白李二女均是大驚失色,不知所措。
蕭影形同困獸一般,只管橫飛直撞,掌劈足踢,四壁卻巋然傲立。
白李見蕭影狀似瘋癲,早已淚流滿面,痛心不已,不住嘴的喊:「蕭大哥……你別這樣……」「二師哥……你別這樣……」
先前蕭影姐弟倆既被幽情妖姬下了陰陽和合散,又給她點了穴道,叫兩人行動尚可,卻不能蠻來。適才屋頂飛來兩物,分別擊在蕭影姐弟倆身上,立時便解開兩人身上穴道。是以蕭影立時便怒發如狂,滿室劈打。
這時的蕭琴俱已全身濕透,額頭粉頸之間,汗如珍珠般滲出。
這時藥力發作得更加厲害,昏昏沉沉間,雙手不住抓扯身上的衣裙。
只聽嗤嗤身不絕,不一會兒,她身上便露出了白膩膩的肌膚,拖著誘人身姿,不住朝蕭影招手道:「影兒,影兒,姐姐受不了啦,你快些救救姐姐……」
白若雪、李宛兒見她一個清麗人兒,在藥力催使下,再也遮掩不住人類與生俱來的**,全身上下無不透著**風騷氣息,腮如春桃、嬌聲媚語,處處都能勾人心魄,便是同為女人的自己看著,不免也有些兒心動,更何況蕭影中了催情藥兒,亦且他還是個男人。
蕭影昏天黑地一陣狂劈亂打,原已在極力克制心中如潮水般湧來的**。
他與姐姐雖系親生,可身上中的催情藥一經發作,並非人力所能控制。這萬一做出**事兒來,當真後果不可想像。
姐姐這聲叫,當真蝕骨銷魂,他此前所有的克制,均隨著這聲叫前功盡棄。
他回身飛掠過來,將蕭琴一把攬在懷中,只覺她全身軟弱無骨,低頭又見她嬌唇欲滴,腦海里也自分不清她是誰,嘴裡只道:「瑤兒,我想死你啦……」
捧起對方的臉,便就親了下去。
兩人雙唇將及未及,蕭琴突然大叫一聲,掙脫懷抱,雙手蒙住耳朵,一邊哭泣一邊搖頭,語無倫次道:「不,不,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失了身子,我還要等著聖姥傳我冰天玉女功。」
「啪」的一聲脆響,起手給了蕭影一記耳光,罵道:「你是什麼人?哼哼,你一定是荷兒找來的賤男人,想破了我的身子,叫我學不成冰天玉女功。呵呵,幸好及早給我識破。你給我滾!」
蕭影挨了一巴掌,稍稍清醒,朦朧中見姐姐又哭又罵,立於跟前,登時心如死灰,只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然和姐姐做了猥褻之事,當真是禽獸不如,手起一掌,便朝自己的天靈蓋劈落。
白若雪、李宛兒體內躁熱,情慾大動,全身香汗淋漓,心力幾無控制,不覺心猿意馬起來。見蕭影昏頭昏腦,亂打亂劈,聽見蕭琴叫他,便飛身過去抱她要親,登覺大大不妥,都搶身上去阻止,已然不及。
本來兩人若是心無旁騖,大可來得及,只是聽得蕭影昏亂間喚了一聲「瑤兒,我想死你啦」,這聲瑤兒,叫的是誰,兩人皆自心知肚明。兩人聽到這聲喚,心裡哪能好受,就這一恍神間,人雖搶到蕭影身畔,卻未及伸手阻止。
幸喜蕭琴突然大叫大嚷起來,蕭影又吃了一巴掌。兩人全副身心,這時盡皆貫注在蕭影身上,見他面色
第三百五十一回亂點鴛鴦情孽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