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問道:「你沒有那……那白鳳豈不是對你!」
「你在胡說些什麼!」尉遲瑩就近找到一間沿街展開的茶肆,這才緩過氣來,續道:「我告訴白公子,哥哥不願意跟他見面,呵,其實哥哥的原話是『不願與這樣的人同流合污』,可我覺得白公子並不像常人眼中那般放蕩。」
「你告訴我,那小子剛剛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仝允的情緒還沒緩過來,追問道:「昨天夜裡我看你就不對勁,原以為白鳳只是性格使然,說了些瘋話把你嚇到了,不至於會對瑩妹心生歹意……剛剛他那個樣子,簡直就想把你吃了!」
「他沒有對我做什麼。」尉遲瑩格外冷靜地從身上掏出一封信:「他只是偷偷把這封信塞在我身上了。」
「信原來如此。」仝允鬆了一口氣。
「要看嗎你要是看一眼,你就是我的『共犯』了。」尉遲瑩拆開信封,自己偷瞄了一眼。
「要看一起看,誰怕誰啊!」
二人就著茶水快速閱覽,原來白鳳是想從大理寺里調閱所有有關「太平道」的公文、案件,迫於無奈,只能拜託尉遲真,然而尉遲真不肯,就只能從妹妹尉遲瑩身上想辦法了。
「我總有一種預感。」尉遲瑩語氣突然沉重起來,:「白公子要做的事情,日後將會對我們所有人產生影響。」
仝允敲了敲她的額頭,打趣道:「你是不是天天在家裡算賬算傻了哪有這麼多預感無非就是幫朋友一個忙,能幫就幫唄。太平道那群雜碎,我也早看不過去了。」
他們相視一笑,好像找回了青梅竹馬時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