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與女人干那事,跟女人自願干那事,滋味畢竟是大不相同的,男人通常都比較喜歡後一種,即使是有過前一種體驗的男人也是如此。
雖然白欽的身體已被巨蛇的淫性所浸染,變得更加貪淫,但是他也知道後一種的滋味比較美妙。既然有機會獲得後一種,為何不做呢?何況這同時也能讓他獲得成就感。
不論是冒充白勝去睡白勝的妻妾,還是霸王硬上弓,其成就感都遠遠不如白勝的女人心甘情願的倒向他的懷抱,何況他從頭到尾都沒能碰到白勝女人的一片衣角。
李清露和李清照都沒想到白欽居然賭的是這個,都不禁惱怒萬分,但是既然剛才話已經說出去了,就無法再反悔,心中均是打定了主意,萬一白勝醒過來打不過白欽,到時候自己直接自盡了事,總之不能讓這個色魔占到半點便宜。
當即表示不會反悔。賭就賭了!總之還有一線生機。
之前那些金蛇被山火燒了上來,各個半死不活的,李清露卻是大喜,立即剖取蛇膽給白勝餵食,當時她告訴李清照,說這蛇膽能夠幫助白勝恢復功力。
當然,蛇膽也能幫助她恢復功力,但是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即便她的功力恢復到巔峰狀態也不是白欽的對手,所以仍然選擇給白勝餵食蛇膽,只期待白勝能夠醒來。
白欽上來的時候,她已經給白勝餵了八個蛇膽下去,雖然白勝處於昏迷之中不能吞咽,但是她僅有的兩成內力也足以將蛇膽推入白勝的食道,跟填鴨似的。
她的說法給李清照帶來了信心,李清照不知白勝的武功究竟怎樣,也比較不出白勝與白欽之間的差距,她總是幻想著只要白勝醒來,就必定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當初白勝帶著她從鄆城到汴京,路上遇到的艱難險阻不可謂不多,不可謂不嚴峻,但是都被白勝圓滿地解決了。所以哪怕是現在,她對白勝也是抱有強烈的信心,這信心已經近乎於迷信。
既然已經打了賭,白欽就沒再停留在這兩女一男的身邊,他趁這個機會去了斷崖的反方向,查看山後的地形和火勢。
就算贏了這場賭,就算李清露和李清照投入他的懷抱,他也得有命享受才行,不找到出路,早晚還是會被這山火燒死。
山後的形勢一如他之前的預料,火勢雖然已經蔓延到了山後,但畢竟不是寇烕的主攻方向,同時因為山後的山坡比較平緩,所以相比於山前來說火焰燒得更慢,現在還沒有燃到山高的一半,半山以上,仍是蔥綠和枯黃的樹木。
然而他沮喪地發現,即便如此,山後也不可能是突圍的路線,因為山後山腳下已經密布了足有兩三千名騎兵,要想從這裡殺出一條血路,不等他殺完,寇烕和杜壆這樣的高手就會從山前轉過來。
沒有出路,這就是最後的結果。
轉回身來時,他就有些失去了耐心,沒有出路,就意味著他跟二李的賭約沒可能實現,既然如此,就這麼陪著一個昏迷的白勝和兩個美婦等著燒死麼?這種傻事誰會幹?反正我白欽是不會幹。
這一瞬間,他打算先把李清露幹了再說,幹完了李清露再干李清照。就算待會兒破釜沉舟硬沖山下,也不可能帶著她們一起出去,這樣的美女活活燒死了豈不可惜?
於是說道:「李清露,你別再殺蛇了,我想起來一件事……你們跟我打賭,萬一待會兒火燒上來了無法實現怎麼辦?那我不就上了你們兩個的當了?」
「我不殺它們,它們也活不了。」李清露頭都不抬,繼續剖取蛇膽給白勝餵食,這山上的金蛇都被山火逼了上來,一條條病病殃殃的倒也好殺的很,剛才趁白欽觀察山後的工夫,她又殺了幾條金蛇。
又往白勝嘴裡塞了一枚蛇膽後,這才看向白欽那橘子皮一樣的面孔,說道:「怎麼?你想反悔了?」
實際上李清露和李清照當然也能想到這個問題——在火燒上來之前白勝無法醒來怎麼辦?這個賭約豈不是根本不成立?但若是不打這個賭,那麼剛才白欽就會對白勝動手了,所以只能裝糊塗。
白欽道:「我也不是反悔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們倆的誠意。」
「怎麼看誠意?」二李同時反問。
白欽的目光在二李的身上轉來轉去,眼神中淫光畢露,道:「對賭之前總得亮一亮賭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