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不是他想跪,也不是他被嚇得跪,而是朱仝這一戳的力道他的膝彎承受不住。
朱仝一戳之後又是一提,以免黃知縣癱倒在地,扭頭瞪著眼睛喝道:「這位就是我們梁山的白寨主,還不跪下?不然大刑伺候!」
他把平時對待犯人的那一套手法都使在黃知縣身上了,倒是熟練的緊。
因為不知道對面的少年是誰,黃知縣尚有最後一分犟勁,只為了不在鄆城的百姓面前丟臉,梗著脖子說道:「本官上跪官家,下跪父母,跪天跪地,又豈能向一個草民下跪?朱仝你如此逼迫本官,就不怕終遭制裁?還說什麼大刑伺候?難道你不知道本朝刑不上大夫的律法麼?」
「閉上你的鳥嘴!」朱仝抬手就在黃知縣的後腦勺上糊了一巴掌,「你這狗官老實點,再不老實,老子直接一刀殺了你!」
說罷腰刀嗆啷啷出鞘,寒光閃閃的刀刃直接架在了黃知縣的脖子上。
黃知縣立馬慫了,不是吧?不是說好了是綁架嗎?怎麼又改成殺人了?頓時哭天搶地道:「朱都頭饒命啊!本官剛剛上任不足百日,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哭喊中發現朱仝並非主事兒,而是唯桌子上那個少年馬首是瞻,便向白勝磕頭道:「這位大王行行好,千萬饒我一條命……」
白勝見狀就不禁微微搖頭,心說大宋的官員都是這副鳥樣,平時吹牛逼吹得山響,說什麼文人傲骨,可是到了關鍵時刻稍微一嚇唬就成了慫逼,難怪北宋會被金國給滅了,實在是官員階層整體素質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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