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恭恭敬敬站在逍遙侯的身邊,她甚至可以看得出逍遙侯眼中那強烈的占有**,不過她同時也可以瞧見逍遙侯眼中那濃濃的忌憚之意。
小公子很快低下頭,她的眸子還是晦澀難測,陰晴不定。
小公子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她不但漂亮,而且特別有智慧,甚至還讀了不少書籍。她這種女人的確可以稱得上才貌雙全,文武兼備。
對於逍遙侯對房間中女人閃過的占有**,小公子一點也不掩飾嫉妒,在她看來逍遙侯早就屬於她一個人了,逍遙侯身邊的任何女人都是她的敵人,都是她必須除掉的人。
眼前廂房中的女人,顯而易見極有可能成為她的敵人,但這一次小公子眼中沒有殺意,而是陰晴不定。
廂房中彈琴的女人已經來玩偶山莊有將近一個月,這一個月時間內,小公子可以明顯看得出逍遙侯對彈琴女郎的尊敬甚至忌憚,小公子很難想像得出世上竟然有女人可以令逍遙侯如此尊敬與忌憚。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呢?
女人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聲音,逍遙侯也從來沒有對小公子提起過,因此小公子迄今為止也只是知道這個女人名字叫琴箕而已,小公子完全相信這絕對不是這個女郎的真名,但這個女郎具體叫什麼,小公子不清楚,也不敢問。
小公子曾見過這位帶著面紗女郎,當今世上很少有她懼怕的人,可瞧見這位叫著琴箕的女郎,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升起了寒意,感覺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說不出的忌憚。
因此小公子絕對不想見到這個女人,可心裡卻不由不揣摩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和逍遙侯的關係實在太奇怪了,迄今為止小公子對於這個女人的一切知之甚少。
小公子唯一知道得只有一件事:這個女人認識魔夜聽劍,也知道這個女人來玩偶山莊,似乎和楚風有關係,至於究竟有什麼關係,小公子也不知道。
而此時此刻逍遙侯的聲音驚醒了小公子的思緒。
逍遙侯笑容玩味,道:「不錯,無論什麼玩偶,即便再珍奇,也終究只是一具玩偶而已,只不過我還是想看一看紅櫻綠柳這對玩偶是死在楚風的時候,還是被楚風殺掉。」
女郎不說話了,女郎似乎根本就不屑回答這種廢話,琴音響起。
幽幽琴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鬼氣。
琴聲想起瞬間,四周仿佛化作一片鬼域,膽子極大的小公子此刻也不由噤若寒蟬。
很早之前小公子就將女人當作絕對不能招惹的女人,除開女人那極其奇妙的氣質以外,還有一點原因則是女人的琴音。
女人看上去並不同武藝,可能談論出如此琴音的人,怎麼可能不同武藝呢?
現在小公子只能有些慶幸,這個叫做琴箕的女人,幸好並非是他們的對頭,否則小公子也沒有把握可以應付這位迄今為止也不知道深淺的女人。
楚風知道玩偶山莊中有小公子,也有逍遙侯,但楚風並不知道玩偶山莊中不但有小公子、逍遙侯,而且還有身份極其神秘,並且為他而來的女人。
現在即便楚風知道有這樣一個女人,楚風也一定沒有時間,精力去想這些事情了,因為此時此刻楚風面臨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他現在已經成為紅櫻綠柳追殺的對象。
紅櫻綠柳二十年前就已經是名震江湖的天外殺手了,他們殺人從來都不重複,他們的殺人幾乎都不叫殺人,甚至可以成為一門藝術。
這兩個人是瘋子,而且是極其厲害,思維天馬行空的瘋子。
楚風難以想像這兩個蟄伏在清涼山,正在靜靜觀察他的兩個瘋子究竟會用什麼法子對付他。
對於這些楚風都不知道,楚風唯一可以肯定得是:現在自己已經很危險,非常危險了,自己隨時都可能死在清涼山,可自己究竟會如何死在清涼山呢?
楚風不知道,楚風相信死得人未必是自己,極有可能是紅櫻綠柳。
這是一場狩獵,迄今為止沒有誰知道是獵人,也沒有誰知道是獵物。
楚風行走的更加謹慎更加小心了。
現在他並不清楚紅櫻綠柳在哪裡,因此他必須小心謹慎一些,他並不怕死,可他並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大意而死掉。
楚風原本以為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