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腦袋直接撞碎了洗臉池邊緣,隨之摔倒在地。
也因為這個突然的變故,緊張的歐洲殺手身體失衡的時候突然開槍,子彈幾乎是擦著王國良耳朵飛出去的。
「砰」
「啊!」
王國良嚇得抱著頭蹲在地上,驚恐的尖叫起來,可樂天把他按到在地後,樂天雙腿一夾,殺手持槍的胳膊一扭勁。
「咔吧」
殺手的胳膊傳來清脆的骨折聲音,但歐洲殺手沒有叫出來,因為剛剛摔倒的時候,腦袋撞碎了洗手池,他已經昏迷不省人事了。
「咣當」
手槍掉在地上,樂天上前一腳把槍踢開,開始翻找殺手身上的東西。
王國良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接連喘著粗氣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這個白頭髮的小子,剛剛輕而易舉的乾死了一個持槍匪徒,我的媽啊,我剛剛還揚言要拿他出氣,我瘋了吧?
就在王國良內心七上八下的時候,門口突然跑進來幾個人,為首的赫然就是杜馬波,還有幾個緬甸王斐的手下。
王國良見到熟人,稍微有了一點底氣,看見這場事件發生,本能的慣用華夏思維,急忙喊道:
「嫂子,他殺人了,我看見了, 我是目擊者,我要報警尋求保護!」
杜馬波根本沒搭理王國良,進來只是瞟了他一眼就不在看他了。
樂天從歐洲殺手身上,翻找出有用的東西,證件和聯絡手機,全部交給杜馬波之後,轉頭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水澆在殺手頭上。
殺手此刻半拉臉全是鮮血,太陽穴部位血管爆裂,導致他半邊臉全是血淋淋的。
樂天一捧水澆下來,他突然受了刺激瞬間驚醒,可剛要反應就感覺胳膊劇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局勢。
杜馬波隨手從後背抽出尖刀,二話不說照著他的胳膊扎了下去。
「噗呲」
「啊!」
劇烈的疼痛讓殺手慘嚎起來,而王國良本來還想借著熟人的勢頭逃離現場呢,可結果哪知道,錢恆澤的媳婦杜馬波,居然是幫凶,還這麼殘忍,他頓時蔫了,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杜馬波一刀紮下去一扭,傷口頓時詭異的扭曲著,悲催的殺手叫聲更加慘烈了。
樂天蹲在他的面前,用英語冷聲問道:「你們幾個人,都在哪?」
杜馬波停手,劇痛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殺手喘著粗氣來回看著兩人,眼神中撲朔迷離。
杜馬波暗中在拔出一把匕首,一下插在他的另一隻胳膊上,接著他有慘叫一聲。
樂天冷聲又問了一遍:「你們幾個人,都在哪?」
杜馬波也用英語說道:「不說也行,我在你身上所有地方都扎一個洞,直到沒有地方扎為止。」
殺手驚恐的看著兩人,「我說,他們就在外面,有四個人,還有幾個人在住所,我們都用電huà 聯絡。」
這歐洲男人本來也不是職業殺手,他就是國際大盜的成員,不過樂天猜測他也就是一個外圍跑腿的人物,這樣的人死多少對國際大盜組織都不傷筋動骨。
樂天拿出衣服里才餐巾紙擦手,杜馬波又問了幾個問題,當問完之後,樂天邁步走出廁所說道:「交給你們了。」
杜馬波點頭表示明白,歐洲殺手急忙求饒道:「我只是外圍成員,饒了我吧!」
杜馬波根本不搭理他說什麼,拔下兩把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側頭看了看王國良,本來想告訴他出去的,可是王國良誤會了,急忙擺擺手說道:
「我什麼也沒看見。」
杜馬波一想,還是讓王斐的這個孫子,見識一下真實的緬甸吧,接著站起來走到歐洲殺手身後,抓著他的頭髮,用匕首割斷了他的咽喉,接著全力切割,割斷了喉骨、頸椎骨,直到腦袋與肩膀分家為止。
杜馬波斬首的時候,王國良就站在對面,喉嚨割開的一瞬間,鮮血噴灑了他一身,接著他眼睜睜的看著杜馬波把頭砍斷,現場看鮮血淋淋的場面,感覺胃部一陣翻湧,吐了一地。
杜馬波拎著腦袋,往王國良腳步一丟,說道:「歡迎來到緬甸。」
圓滾滾的腦袋嘰里咕嚕的停在王國良腳邊,剛剛胃裡的東西全部吐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