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到了,而且還是這年輕人。
軍醫發愣的時候,樂天也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轉身走到趙文瑄身邊,一伸手從身上拿出一個針灸盒,打開拿出裡面的銀針。
軍醫眼睛瞬間就直了,這是要針灸,我去,眼前的學生究jìng 是誰啊?
軍醫發愣的時候,樂天連續扎了幾個穴位,當扎了第四個穴位後,趙文瑄突然睜開眼睛,樣子驚恐的深吸一口氣,這感覺就好像剛才溺水了似的。
「你沒事吧?」
「醒了醒了。」
錢恆澤、石大山、關亮急忙在一旁詢問。
樂天這才鬆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趙文瑄喘了幾口氣,口乾舌燥的感覺像嗓子在燃燒一般,乾癟的嘴唇上全是白色的死皮,指了指一旁水杯問:
「能喝點嗎?」
樂天急忙把水杯遞了過去,趙文瑄咕咚咕咚把水全部喝光,這才放下水杯,看著樂天說道:「謝謝。」
錢恆澤見狀顯擺的指著自己說:「唉,我也幫忙了,你怎麼不謝謝我啊?」
趙文瑄微微一笑,「那也謝謝你。」
一旁的軍醫見患者沒事了,他好一陣尷尬,等幾人聊了幾句後,軍醫這才說道:
「同學,你手中的手繪心電圖能給我看一下嗎?」
樂天隨手遞給他,軍醫看的這個震驚,做過各種比量過後,他這才喃喃說道:
「姑娘,你心律不齊,感覺上還伴有二尖瓣狹窄, 你以前發現有這病嗎?」
「有。」趙文瑄委婉的應了一聲,隨後翻身下床擋住身體嬌軀,因為天氣炎熱,她身上出汗透濕了T恤,衣服沾黏在身上,裡面私密衣物在外面看著是隱隱若現。
其實剛才緊張大家沒覺得什麼,可是等趙文瑄好轉過來,她含羞半掩的狀態,讓錢恆澤三人差點鼻血沒噴出來。
「同學,你發病次數多嗎?」軍醫再次詢問。
「不多,這段時間沒犯過病。」趙文瑄柔聲回答。
軍醫看著心電圖紙,隨手開始寫病歷,「你的情況不適合軍訓,我給你寫一份證明,你拿去找老師請假,回頭讓學xiào 老師把你領走,部隊醫療設施差,你別出什麼事。」
「謝謝大夫。」
期間,樂天一直觀察著趙文瑄,她這病來的快好的也快,此時的趙文瑄沒有一點發病的症狀,連後續症狀都跟常見的病症不太一樣,這讓樂天很疑惑。
不過樂天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趙文瑄,趙文瑄自然有些不自在,特別是因為出汗導致衣服的透亮度,樂天的眼神也讓趙文瑄非常彆扭。
「喂喂,管住你的眼睛。」錢恆澤推搡樂天一把,在一旁拿起一件白大褂披在趙文瑄身上,這個舉動引起趙文瑄很大的好感,她這才對著錢恆澤說道:「謝謝。」
樂天的觀察當然不是在看春光,而是了解趙文瑄的病情,這點趙文瑄很清楚,只不過兩人都沒說破而已。
樂天收回目光,疑惑的問道:
「瑄兒,你現在手腳發麻嗎?」
「不。」
「奇怪。」樂天更加疑惑。
軍醫寫好證明遞過來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去大醫院檢查一下,你的病很特殊,不做專業的透析很難辨證,這位同學,你真的只是學生嘛?」
軍醫再次打量樂天,剛剛救治的全過程,他是親眼目睹,當然知道樂天的能力,不過就剛才的事情,說樂天是學生他還真不信,畢竟這件事說出去沒人相信。
「我的確是學生。」樂天回答。
「哦,年少有為,好好學,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軍醫對樂天誇獎一番後,一幫人寒暄著告辭離開,5人走在回宿shè 的路上,一路都很安靜,樂天在思考趙文瑄的病症,其他幾個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走進宿shè 樓,瞬間聽見所有同學的抱怨聲,與趙文瑄分別後,樂天四人進入集體寢室內,這是一個8人房間,另外的4個室友正在疊被子,但看他們疊的樣子,還有絮絮叨叨的狀態就知道,他們的效果並不理想。
「我去,要不要這麼坑啊!豆腐塊到底怎麼疊出來的?」一個室友不滿的埋怨道。
錢恆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