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貼在痔瘡上了吧?」
曾溫柔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樂天肩膀說道:「說什麼呢?」
樂天頓時呲牙咧嘴起來,曾溫柔急忙道歉說道:「我錯了,不是故意的,瞧你剛才那話說的,這膏藥我放在屁股兜里了。」
曾溫柔還轉過身,讓樂天看了看屁股上的兜,樂天這才放心,拿著膏藥讓曾溫柔替他消毒。
等消毒解釋後,樂天翻找出火機說道:「去,找個刀來,一會把把烤化的膏藥抹在我後背的傷口上。」
曾溫柔連忙進屋,結果拿著一把菜刀出來,樂天這個氣啊,「水果刀,小點的。」
「哦。」曾溫柔匆匆回頭繼續尋找,再回來的時候的確拿了一把小刀,樂天這個無語,不過也不說什麼,繼續烤化膏藥,同時說道:「你會你把膏藥幫我敷在後背上,這膏藥能止血。」
曾溫柔連連點頭應是,等血水處理好了,看著樂天問道:「這麼塗抹不方biàn ,要不要上床,你趴著我給你塗。」
曾溫柔扶著樂天上床,當趴好後,曾溫柔開始夸下膏藥,當碰觸傷口的時候,樂天頓時感覺更加難以承shòu的劇痛,雙手突然緊握,身下的被子都被樂天緊緊握在手中。
「奶奶個熊!這麼痛!」
曾溫柔嚇得手又開始發抖,看著樂天渾身顫抖的模yàng ,急忙問道:「我,我要繼續嘛?」
樂天半天都沒緩過來,哆嗦著把身下被子卷在一起,用牙齒咬住哼哼說道:「繼續,你別管我。」
曾溫柔上前,小心翼翼的夸下一點,抹在傷口的時候,樂天身體再次渾身顫抖起來,從頭髮到腳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緊繃狀態。
曾溫柔停滯片刻,見樂天沒吭聲,繼續塗抹,當所有膏藥都抹在後背傷口上的時候,放下刀擦了一把汗說道:「好了,弄完了。」
床上的樂天沒有反應,繼續保持僵持狀態直直的挺著,曾溫柔見狀湊近,再次說道:「我弄好了,完事了。」
樂天還是沒有任何動作,曾溫柔拍了拍樂天的臉蛋,頓時發現樂天臉很燙,下意識挪動樂天的頭,結果發現樂天身體僵硬的根本動彈不了。
「樂天,你別嚇我啊!」
都說人死了才會身體僵硬,曾溫柔只能想到這麼多,各種拍打樂天的臉,試圖讓樂天答應她一聲,可是樂天依然保持僵持狀態,一動不動。
曾溫柔嚇得眼淚刷刷的往下流,急忙上床用盡全身力氣,把樂天一個翻身弄躺下,可是當後背接觸到被褥的時候,樂天突然悶哼一聲,隨後身體軟了下去。
曾溫柔急忙擦了一把眼淚,快速抱起樂天讓他後背不接觸床鋪,梨花帶雨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嚇唬我啊!」
樂天陷入昏迷中,什麼意識都沒有,直到恢復意識的時候,外面已經大亮了,街道上傳來各種城市的喧囂。
睜開眼睛,入眼就看見一對黑色的文胸,一怔,連忙挪動了一下腦袋,繞過文胸才看見曾溫柔的臉,她抱著自己靠在牆上沉沉的睡著了。
樂天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昨天晚上,曾溫柔抱著自己一晚上,這可真難為她了。
連忙挪動了一下身體,還別說,這膏藥可真神奇,這一晚上,居然沒了疼痛感,根據經驗來判斷,應該是結疤了。
樂天掙脫曾溫柔的懷抱,她穿的還是那麼簡潔,文胸配牛仔短褲,這在鄉下等於沒穿一樣。
樂天看了兩眼,有點不好意思,抓著曾溫柔僵硬的手放下,然hòu 給她揉了揉胳膊穴位,這一夜保持一個動作,曾溫柔的胳膊血脈早就僵化了,如果再不疏通,留下後遺症是小事,被截至都是有可能的。
就在樂天揉著的時候,曾溫柔突然尖叫一聲,然hòu 痛苦的睜開眼睛,耷拉著胳膊喃喃道:「疼,疼,你別碰。」
樂天連忙解釋說道:「你這胳膊已經不活血了,我給你疏通一下。」
「真的很痛。」曾溫柔還在反駁,樂天急忙說道:「疼就對了,長時間不活血,剛剛疏通的時候回痛,一會就好了。」
「胳膊沒知覺了,怎麼回事?」曾溫柔緊張的問道。
「正常,誰讓你抱著我睡了一夜的。」樂天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