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走了,學生們還是沒一個敢動,不但如此,連說話的都沒有。
教室里的氣氛是相當詭異,所有人都低下頭,時不時偷瞄樂天,直到過了1分鐘左右,樂天把最後的課堂筆記記錄好,合上書本的時候,全班同學這才鬆了一口氣。
畢雲濤終於忍不住了,他率先起身,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樂天身邊,「喂,你小子要搞什麼鬼?跑我班級得瑟啥來了?」
樂天抬頭瞟了畢雲濤一眼,不屑的加著書就要離開。
「我跟你說話呢!」
畢雲濤上前一步擋在樂天面前,冷眼看著樂天。
四目相對,全班鴉雀無聲,可就在所有人屏息以待的時候,樂天冷冷說道:
「畢雲濤,我勸你以後不要再這麼跟我說話。」
「我就這麼說了,你能怎麼滴吧?」畢雲濤冷聲反駁。
樂天冷眼看著他說道:「不能怎麼滴,下次我就不是拉開你褲鏈這麼簡單,我會直接把它割下來,不信你可以試試。」
樂天說完直接就走,畢雲濤剛要罵人,可隨即聽出點什麼,連忙低頭一看,見自己的褲鏈被拉開,而內褲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自己的那話正暴露在空氣中。
「我靠,還真是你小子乾的,你他奶奶的給我等著!」
樂天沒理會畢雲濤的咆哮,走出教室後,直接去了楚江南的辦公室,敲了敲門沒人回應,用自己的辦法打開門鎖,進入辦公室內,把書放下,拿起病例看了起來。
直到中午的時候,楚教授夾著教材走了進來,本來他還沒意識的往裡面走,可剛走幾步就感覺不對勁,急忙轉頭,見樂天正在看病例,嚇了楚教授一跳。
「喲,你怎麼在這呢?」
樂天一邊看一邊說道:「學xiào 里講的課太膚淺了,還不如看你這些病例收穫大呢!」
「哦,那你看吧看吧!」楚教授啞語了,放下書不知道干點什麼好,走到樂天身邊,試探的問道:
「有什麼看不懂的地方嗎?」
「沒有,寫的都很詳細。」
楚教授再次啞語,不過說來也是,這些病症雖然雜,但攬擴很齊全,跟傷寒雜病論差不多,每個患者的病例,都把發病的病因,契機,治療過程寫的很透徹。
只要不是新人,老大夫都能看出這些病例卷宗的價值,這也是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的葵寶,說實話,樂天似乎還真是第一個被邀請看這些卷宗的學生,哪怕是梁忠河都沒有這個榮幸。
樂天在看病例卷宗,楚教授很無聊,坐下觀察樂天的一舉一動,不過通過觀察,也發現樂天眉宇間有些心事,試探的問道:
「怎麼了,又遇見不開心的事了?」
「也不是,就感覺事不遂人願,想的沒有做得好。」
「比如呢?」
「比如,遇見救不了的患者,心裡過不了自責的這一關。」
「這樣啊,其實想做個理性無私的醫生很難。」楚教授解釋說道:「因為我們都是人,人只會變得越來越麻木,見多了也就淡了!你能體會到醫生的分量足夠了,看淡點把年輕人!」
樂天低垂下頭,回味這楚教授的話,半晌後說道:「其實,還有一件事。」
「能跟我說說嗎?」楚教授見機問道。
樂天這才放下卷宗,走到楚教授身邊,感慨的說道:
「沒錯,我的確拿到了趙家的不傳古方,但……我沒接受趙家的意見。」
「你說的意見是?」楚江南問。
「贅婿,我沒接受。」樂天低下頭。
「呃,然hòu 他們把古方給你了,為什麼,不傳承了?」楚江南不解的問。
「嗯,所以我心裡很難受。」樂天低下頭。
「這個這個……」楚江南腦袋有些蒙圈,實在沒法想xiàng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良久過後,楚江南試探的問道:
「就沒有轉機了?」
樂天思考著說道:「我想再等幾天,看趙文瑄是不是真的不回來了!」
「啥?」楚江南震驚無比,一下站起來說道:「你是說,趙文瑄不來上kè 了?」
「嗯,應該是因為我。」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