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彬,但這個秦玉可是從費彬手下救了好幾條人命。
看莫大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沖虛也很奇怪莫大怎麼對秦玉這麼有信心,就連挑戰任我行這樣不可思議的事也放心秦玉去干?
不過沖虛道長終究還是沒有強行阻攔,畢竟現在人家秦玉還是莫大的人,正八景的衡山派劉正風關門弟子,剛才顯擺那套【迴風落雁劍】可是和劉正風有一拼的,而【太極劍】還不過只是初窺門徑而已,顯然名義上秦玉還是衡山派的人,沖虛道長自然就沒道理繼續插手了。
「任教主,可否賜教?」
秦玉站在任我行面前,挽了一個劍花,又施了一禮表達尊重,但事實上,先挽一個劍花已然是再大大咧咧不過的挑戰了,甭說任我行了,就是方證這種好脾氣恐怕這時候也不能不迎戰了,向問天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任我行一揮手攔住,後者哈哈一笑:
「哈哈,你這小子倒有點膽色,就是不知道我若傷了你,沖虛這老牛鼻子可會找我拼命?」
任我行是什麼人物啊,早就看出秦玉和武當派淵源頗深、甚至比和衡山派的淵源還要深,雖說秦玉一手【迴風落雁劍】已然稱得上是出神入化、不遜於當年的「一劍落九雁」劉正風了——多新鮮啊,那可是9級的【迴風落雁劍】,劉正風造詣再高能幹到10級麼——但任我行看得出來,秦玉的太極才是真正最強的武功,也是最當拿手的武功。
而沖虛剛才好像老母雞護雞仔一樣不讓秦玉和自己打,足以見得沖虛已然把秦玉當成武當傳人了。
任我行不是傻子,就算想一統日月神教和正派掰手腕,但這並不代表任我行就要和沖虛道長護著方證大師這種真正的好人為敵,畢竟武當和少林對日月神教的態度只是不認同而已,不像左冷禪這群貨非要把自己手下的徒子徒孫趕盡殺絕,所以任我行沒必要和武當解下死仇,武當這麼多年都在走下坡路,忽然來了一個身負絕學的少年,不當寶貝才怪了。
任我行還沒不會做人到這個地步,把人家一根獨苗給弄死,所以還是得和沖虛道長知會一下,讓沖虛知道自己沖他的面子不跟秦玉一般見識,
——任我行只是囂張跋扈而已,但其實智商和情商都高的很,真要說到為人處世,諾大一個江湖恐怕也沒幾個人能玩得像任我行這麼精,簡單說來一句話,人家任我行不是不懂為人處世,而是遇上一般人人家懶得跟你為人處世,一掌拍死方便多了,用得著那麼麻煩跟你扯人情世故麼?
秦玉當然明白任我行的心思,隨即回答道:
「小子若敗在任教主手下,我正派必當信守諾言送任教主下少室山,至於沖虛道長是否找您報仇,那也得等您下山再說。」
說著秦玉回頭看了沖虛一眼,沖虛道長點了點頭,已然表示同意秦玉的說法,事實上這一戰按道理應該是沖虛或者左冷禪上場的,秦玉這麼一出來,左冷禪不說話,那這一戰就算在沖虛道長頭上了,既然沖虛道長同意秦玉代表正派出戰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是輸是贏都是沖虛的事,等於沖虛全權讓秦玉代表自己迎戰任我行。
「任教主若覺得不清楚晚輩的底細,大可不使用【吸星*】,也省得成名絕技輸給晚輩墮了名聲。」
秦玉笑著說道,
就說這小子多壞吧,本來逼著任我行跟自己這麼個晚輩動手就夠嗆了,現在還拿話嗆任我行,那意思你任我行不用【吸星*】,就算輸給我也有理由說是沒用絕招的事,要是用了【吸星*】還輸了,那就丟大人了,這特麼就是告訴任我行,就算你任老頭拿出【吸星*】也白扯,照樣打不過小爺。
任我行多心高氣傲一個人啊,這麼一說反倒不好意思不出全力了,否則不等於說怕輸故意不出全力給自己找理由麼?
秦玉就這麼左一句右一句地擠兌任我行,甭說任我行是個脾氣臭得不行的大魔頭,就算任我行是方證大師那樣有涵養的高僧也得有幾分火氣了,同意跟你個小輩打就已經算給你臉了,你丫挺的還拿話擠兌人,任我行沒當時就發火已經算夠給面子了,當即冷笑一聲:
「你這小孩,別的不會,嘴上功夫倒是犀利,老夫今天若不讓你看看【吸星*】的真面目,倒叫你看輕老夫了,也罷——老牛鼻子,就別管老夫手
四百六十五、清涼境界殿(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