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也順著躺下了。
「不是塔那厘血脈的臭味嗎?碎片小姐,上次是傳奇大祭司,現在又是惡魔雜種鷹。」
阿爾法促狹地問莎爾,莎爾再次擺了烏龍,自知理虧乾脆一句話也不說。爬到阿爾法後背貓著不肯出來——瞅見沒,她也有臉紅的時候,不過說起來兩次識人烏龍,這蜘蛛妞的四對複眼到底好不好使啊?
薰香一邊撫摸著巨鷹的翎羽,一邊笑眯眯地對阿爾法說:
「給雕兄道個歉啊廢柴哥哥,要不然雕兄會在野外偷襲你的。」
「雕兄?這是名字?」
「恩恩。」
「好吧好吧,對不起雕兄,您老大人有大量,別在野外偷襲我。」
阿爾法象徵性地給巨鷹做了個揖,心裡卻說「在野外別讓我看到,否則非把你烤成特大號溝幫子燒雞不可!!!」。
這邊阿爾法道了歉,那邊「雕兄」立馬消停了,別說這扁毛畜生還挺有范,一昂頭不理阿爾法,那意思是老子大人不記小人過,還真有點《神鵰俠侶》中楊過那頭不會飛的大鳥自命世外高人的氣質。
玩也玩、鬧也鬧了,連帶著阿爾法還給一個寵物雜種鷹道了歉,這不跟小孩過家家一樣麼?
也不能總陪著這小丫頭瘋不是?到了打開天窗說亮話的時候了。
阿爾法順手撤了【魔法伎倆】——反正一票人都看穿了,也沒必要再維持這「閉眼也能看穿的偽裝」了——阿爾法擺出一個人畜無害的表情,笑眯眯地問道:
「行了,薰香妹妹,還是說說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