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鬧海蛇王所命把守天門峽的黑蛇使就是東皇手下八大島主之一,統領一島倭匪,而在他手下有一個扶桑武士,名叫村正明,乃是吾之舊識,就是他帶吾過了天門峽的。」
秦蒼羽奇道:「這黑蛇使領鬧海蛇王之命,把守天門峽,據連個鳥雀都難飛過,一個的武士竟能帶柳兄過了天門峽嗎?」
就見柳慕海又道:「蒼羽可莫要瞧這個武士,此人當初在吾柳生門下做過刀匠,當時頗受吾的照顧,後來大和國連年征戰,他最後離開吾家,出海做了倭匪,就在黑蛇使手下聽令,因他有一把家傳寶刀,喚作妙法村正,這村正乃是一把難得的寶刀,切金斷玉,削鐵如泥,當初他也曾獻刀於吾父,只因吾父見此刀雖然鋒利無比,但是整把刀卻蘊含著詭異邪氣,曾言道此刀防主,凡持此刀者,終會被此刀所弒,因此並未接受,此人到了黑蛇使手下之後,就將妙法村正獻給黑蛇使,黑蛇使卻愛如至寶,因此也將他看做心腹,那日吾到了天門峽,正好遇見他,沒想到在這渤海還能遇見故人,吾甚是欣喜,便告知他吾想去往臨沂城,他如今渤海動盪,官道封鎖,不過尚有一條不為人知的路,可以通往臨沂城,不過要多幾日路程,途中有個神秘的村子,叫做懷齊村,可以落腳,只是乃是先齊皇族後裔所居之處,極為排外,需當心才是,之後他便親自帶吾過了天門峽,又指道路,吾這才找到這懷齊村。」
秦蒼羽聽了後,皺了皺眉頭,心中隱隱覺得似乎總有什麼地方是極其不合乎道理,只是一時卻想不通這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而柳慕海也留意到秦蒼羽神情有異,又見秦蒼羽突然低頭不語,還以為他不相信自己所言,不由得道:「蒼羽,吾所言千真萬確,並無任何隱瞞,這血鳳石之事極為重要,又極其隱秘,吾都悉數告之,這等事,又有何道理欺瞞於汝呢?」
秦蒼羽這才趕緊停了心中念頭,趕緊道:「柳兄你誤會了,我並非是懷疑柳兄,只不過一時出神,還望柳兄不要見怪。」
柳慕海這才放心,就見秦蒼羽又問道:「既然柳兄到了懷齊村,為何卻又醉倒在鳳宮內呢?」
柳慕海用手撓了撓頭,道:「此事莫是蒼羽汝奇怪,就是吾自己,也是極為不解。」
秦蒼羽奇道:「柳兄何來此言?」
柳慕海眨眨眼睛,眼中透出一絲極為疑惑的眼神,道:「這件事來真是奇怪,那日吾到了懷齊村,因為聽村正言語,這懷齊村頗為排外,因此吾並不想驚動村人,因此在夜半時分進入這懷齊村,誰知這村里竟然沒有一處客棧,後來吾找到這鳳宮,見這裡乃是一處廟宇一般的所在,便想在此處將就一宿,而後白天再悄悄探尋血鳳石的線索。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吾翻身進了鳳宮,這裡面冷冷清清,並無一人,正好是吾藏身之所,進了大殿,突然聞到一股酒香撲鼻,吾當時又渴又餓,就見大殿的供桌上一壇酒,封泥已開,吾極為欣喜,抱起酒罈就痛飲一番。」
秦蒼羽奇道:「柳兄,你我對飲,我也見識了柳兄的酒量,難道這壇酒就讓柳兄昏睡了一日一夜嗎?」
柳不疑也是頗為不解,道:「按理這一壇酒不過五斤左右,帶有酒意是必然的,但是讓吾就此醉倒,恐怕也是不能,不過來奇怪,吾飲完此酒,就覺得頭腦沉悶,昏昏欲睡,而正在此刻,聽到門口突然人聲嘈雜起來,像是不少人進入鳳宮,吾見無處可藏,便急忙鑽進供桌之下,緊接著吾就人事不省,再醒過來之時,已經躺在鳳宮旁邊的一間民居內,旁邊還有一個村民照顧,吾詢問之後,才得知是蒼羽汝救了吾,吾便想尋汝感謝救命之恩,出了民居,突然尿急,見這夜深無人,便想在鳳宮後方便一下,這才撞上了蒼羽汝和鳳歌姑娘。」
秦蒼羽了頭,道:「想必這酒中定然有問題,不然以柳兄的酒量,五斤米酒,豈能讓柳兄昏睡一日一夜,不省人事,不過如此看來,這鳳宮之謎依舊是撲朔迷離啊。」
柳慕海奇道:「鳳宮之謎?到底是何事?」
秦蒼羽這才將以往的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遍,柳慕海聽得也是吃驚不已,道:「原來如此,可惜啊,如果當時吾不是貪圖這酒,定然會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到這裡,柳慕海突然一怔,望著秦蒼羽道:「蒼羽,吾突然想起一事,或許和這鳳宮之謎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