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第三位陣法師甚至連一級陣法也是勉強布出,就這樣還緊張的滿頭是汗。
劉君懷沒有了繼續看下去的.,收回天識回到了青雲湖。
給眾人講了方才的所見所聞,更是笑得沈多多和吳碧妮前仰後合,其他的人也是笑容滿面。
劉君懷望著莫思彤說道:「思彤,今夜該你出場了,一會你要認真的修煉,把狀態調整到最佳,到時候我們相互配合就可以了!大哥也要做好準備,說不定明日我們在白天動手,他們應該又加派了人手,明日單單燕浮宮就會增員十多名築基期修士,咱們看實際情況調整計劃。」
方克銀道:「我和晏山兄弟明日去城區盯住外圍,不讓那三名嫌疑人有出逃的機會。」
劉君懷道:「暫時先這樣定下來,明日會有不少的沈家人出逃,今晚我會儘量的斬殺那日到我家裡的人,其餘的能不殺就不殺了。」
吳耀漢聽了劉君懷的這句話後,打斷了他的話:「君懷,不知道我的這些話該不該說,我以為你的心態有了變化,既然動了殺心就不要再心慈手軟。雖然有些沈家人沒有出現在你家裡,但是那時也沒有一個人幫你,你們沈家大概只有你桓叔沒有對你另眼相待,這麼多年他可是給我講過人人都在欺負你。」
劉君懷的眼神有些暗淡,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淒涼之意,隨即恢復了清明:「吳爺爺說的也對,唉!看他們如何對待這件事情再說吧。」
劉君懷沒有再說下去,搖了搖頭,拉起莫思彤進入了一號公館。
望著劉君懷仿佛有些蕭瑟的背影,柳青嫚低聲說道:「君懷這孩子不容易啊,孤單單一人面對曾經的家人,有萬般不是也有一絲血脈相連,他還是太重感情了。你們說這次來沈家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邊是血海深仇,一邊是氣血嫡親。」
邊晏山說道:「嫂夫人不要去干涉他的意識行為,這要靠他自己領悟,也許跨過了這道門檻,他的心境會有新的提升。」
方克銀點點頭,拍了拍邊晏山的肩頭,說道:「還是兄弟你的見識高些,我聽了你的這番話才有些明白過來,這種心境對這孩子來說是種折磨,也是種鍛煉。其實他怎麼處理都是理所應當,是趕盡殺絕還是寬宏大量,只要他對自己的選擇沒有愧疚,那麼他的心境就會更加寬闊!」
天色終於黑了下來。
這是一個怎樣的夜晚,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劉君懷牽著莫思彤柔若無骨的小手,默默地走向了混沌空間的入口處,眾人沒有打擾兩人的沉默,靜靜的看著兩人的身形消失在虛空裡。
沈家大院第六進院落的一角,劉君懷和莫思彤的身影顯現出來。
隨著兩人無影穿風訣的運轉,身影又漸漸模糊,直至無影無形。
劉君懷天識掃向各處角落,朝著第一個陣發走了過去。
第六進院落十幾個房間燈火通明,隱隱還有沈家人的話語聲傳來,劉君懷仿佛了無知覺般的潛行者,眼光甚至沒有向著聲音傳來處瞟上一眼。
在院落里的假山之下,支勀兼布置的三級陣法在他的天識下沒有意思遮擋,一名築基後期修士正匍匐在十幾丈遠的花壇里一動不動。
劉君懷輕輕捏了捏莫思彤的小手,莫思彤會意的點點頭,鬆開了劉君懷的大手,調轉方向向著花壇潛了過去。
劉君懷徑直走向了陣法跟前,天識緊緊盯著莫思彤的身影,待得她走到了位置,劉君懷手掐靈訣,不斷地轉換著手型,那陣法隨著一道微光閃起,隨即失去了靈氣。
花壇里的築基後期修士駭然的望著微光閃處那淡淡的身形,正待捏碎傳訊玉符,便覺得喉下一陣劇痛傳來,張了張嘴巴想要呼喊確實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收起了修士的儲物戒,劉君懷兩人重又匯集在了一起,朝著第二個陣法走了過去。
這個陣法在院落的外牆處,整整半面圍牆都籠罩在陣法裡,同樣的十幾丈外,一名築基中期修士潛伏在陰暗的角落處,全部身體都沉浸在黑暗裡,只有雙眼之中的瞳孔隱隱有一絲亮光閃爍著。
劉君懷兩人依舊相互配合著斬殺了那名築基中期修士。
黑夜在漸漸沉睡,劉君懷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