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道:「哈哈哈,好狂妄的小輩,死到臨頭還敢說如此大話,看來,玄道教眾,皆是你這等狂妄小輩,不足為慮!給我滅!」
那姬歸山虛指一點,飛劍直接向譚朝頭頂斬去。
譚朝等一干負責鎮守杜『門』陣眼的玄道教弟子,臉上皆是看瘋子一般表情的看著姬歸山。五人同時把法力注入手中血『色』銘牌,然後向那陣眼之中一跳,進到了陣眼中。
姬歸山下意識的一愣,姬家剛來玄元島不久,並不清楚島上八處陣眼上十六株噬血妖藤的厲害,但他好歹也是久經戰陣的老怪,眼見事情有些詭異,頓時便加了小心,把護體遁光祭出,護住周身要害,這才獰笑著向陣眼之處衝去。
哪知,眼見得他的飛劍還未斬落在譚朝頭上,且憑空被一樣詭異東西攝住,而在同時,他突然感到背後破風聲響,驚的亡魂皆冒,還沒來得及掉頭,便感到體表護體遁光轟然被一股巨大力道撞散,接著便見到一截詭異的暗紅『色』東西從其後背刺入,從其前『胸』透體而出。
這詭異的東西,正從其丹田之處穿破,以至於那被攝住斬殺向譚朝的飛劍,頓時失去法力支撐,哀鳴一聲,與他徹底失去了心神感應。
姬歸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刺破了他護體靈光和丹田的詭異東西為何物,便在這時,又有三道詭異東西,忽地出現,刺入了他的腦顱之中,把其元神一絞之下,徹底滅殺。
眨眼間,姬歸山的無頭屍體便被噬血妖藤吸成乾屍,落在了地上。譚朝冷笑一聲,走過去看也懶得看那乾屍一眼,撿起地上的陣旗,率領其他弟子,在陣眼中盤膝而坐,靜候待命,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玄元道宮被人攻破。
同樣的情形,也在景『門』陣眼處上演。結果如出一轍。那姬歸海與姬歸山打的是一樣的主意,最終也同姬歸山一般,被噬血妖藤吸乾『精』血,絞殺元神而死。
景『門』陣眼的鎮守任務,被邢逍率領的小隊接手。
其他六處陣眼,情形卻大不相同。馬鳴,馬嘀兄弟二人的心智倒是比姬氏兄弟能忍,被其跟隨的小隊勸阻後,老老實實在各自陣眼安坐下來。不過,這兄弟二人卻心驚膽戰的看著玄元道宮的方向,眼神中頗有不解恐慌之『色』。
姬歸昀那邊,情況要更好一些。這姬歸昀似乎比任何人對吳岩都有信心。他竟由始至終,都不相信這些人能攻入玄元道宮。
此時,玄道教所有弟子,皆退守至玄元道宮大殿前的廣場之上,在大長老天算子和大護法軒轅傑的統領之下,與攻入的修士形成了對峙之局。
如今,整個玄元島的無極鎖元陣威能盡失,唯有近年來被玄鴉子布置下的一座隱秘的護教禁陣尚未被攻破。
此座護教禁陣,僅僅罩住了以玄元道宮為中心的方圓百里玄道教核心之地。
在此護陣光幕外的空中,以釋暝,釋想,釋念,蕭血蓮和赤袍老祖為首的一方近三千名修士,以及其他方向從四面八方趕來想要撿漏的各方修士,把整個玄元道宮團團圍定。
赤袍老祖等一干陣法師,似乎沒料到這裡竟還有一重禁陣,此時聚在了一起,旁若無人的指著下方的禁陣,開始研究了起來。
「釋暝,蕭血蓮,你們真要與我玄道教為敵麼?」天算子架起遁光,飛至禁陣光幕內距離光幕外眾人不足百丈遠處,神『色』冷峻的向陣外之人問道。
軒轅傑也飛身而起,凝立在一柄飛劍之上,與天算子並肩而立,神『色』冷然看著眾人。
蕭血蓮聞言哈哈大笑,冷然道:「玄道教算得了什麼?天道宗都被我須彌宗和血魔宗聯手攻滅,舉派被屠滅,一個新成立的小小教派,莫非還能抵擋我兩宗聯手?天算子,軒轅傑,識相的乖乖投降,打開禁陣,蕭某或許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待赤袍道友破開此陣,便是爾等授首之時!」
「軒轅傑,你也是一代雄傑天才,如今竟淪落至此,何不投靠我須彌宗,小僧或可為你代為引薦,拜入帝佛老祖『門』下為徒,豈不比現在更有前途?」釋暝看向軒轅傑道。
軒轅傑微微一笑,並沒有接話,而是靜靜立在天算子一側。如今教中一應防守事務,都有天算子主持,他這護法只要依令行事便可。
到了現在,軒轅傑也終於看出了一絲不同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