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明說道上宗寺兩位小師父和那散修呂璇暉,上官雨舟眼皮都沒抬一下。
一聽到祝文遠那個小劍仙的名字,上官雨舟眼睛都亮了。
「天齊還有這等高手,豈能不會一會!」
當然,孔艽更為關心的並不是白相明口中蹦出的那一個個天驕的名字。
而是他所提到的上宗寺和天泉劍宗。
天齊皇朝一家獨大,可皇城之外同樣百花齊放,也有不可小覷的勢力。
能被白相明提及,想必在這天齊皇朝,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不知道這上宗寺和天泉劍宗比之定岳宗如何?」孔艽不好拿著兩個門派和天齊皇朝相比,只能用定岳宗作比較。
問道這裡,白相明已經明白孔艽的用意了,深深看了一眼後者。
但他有心交好兩人,對於這些並不隱秘的情報自是知無不言,稍息斟酌後開口:
「我對定岳宗不甚了解,不過聽聞他們有三大掌生,天泉劍宗明面上只有一個宗主是掌生,論到實力,應該是定岳宗強上一些。」
「上宗寺除了渡厄禪師外,還有一個百年未現身的老聖僧,聽聞被心魔所困,至今生死不明。」
「這兩個門派,倒是都不如定岳宗。」
白相明說得謹慎,孔艽大致推算了一下。
「上宗寺應該和當年的蒼梧派一個層次的勢力。」
「天泉劍宗則和淬金門有些類似,都是明面上一個掌生。」
不過門派底蘊誰又說得清楚,能推斷個大概,孔艽已經很滿意了。
如此,孔艽對這天齊皇朝的勢力版圖,也有數了。
明面上還是天齊皇朝為大,然後上宗寺、天泉劍宗次之。
天齊皇朝有幾個掌生尚且不談,能壓過這兩個宗門一頭,必然有絕對的實力差距。
保守三個掌生,亦或是能鎮壓三個掌生的底蘊。
至於造玄,不在孔艽的考慮之內。
想罷,孔艽忽而又問:「世子,知道苦若寺嗎?」
孔艽這次來天齊,除了取朝帝古城的機緣以外,還有一個關於苦若寺的機緣要去取。
他在蕪東查遍了內門文獻,都沒有找到那個苦若的隻言片語。
眼前這白相明知道得不少,可不能錯過了。
「苦若寺?」白相明愣了一下,眼裡的茫然不像是裝的。
「沒聽說過。」
連白相明都不知道,孔艽臉色頓時泛起了愁容。
「這可不好辦了!」
雲紋碑的對機緣線索的捕捉,是絕對不會錯的。
白相明不知道只有兩個可能,那個苦若寺或許早已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中。
亦或是隱秘到白相明這個世子都沒有任何情報。
無論是哪種情況,對於孔艽接下來的探索,都極為不利。
三人倒是在水榭中聊得不亦樂乎。
帶著皇甫五芹進入晴雲殿的管家,這時候走了出來,恭敬的對著三人說道:「晴公主召見,三位跟我走吧。」
晴雲殿,亦如這公主府邸般的擺設,並不奢華,每一處布置都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舒心。
孔艽三人默默跟隨管家在晴雲殿中左彎右繞,被帶到晴雲殿左側的庭軒。
這裡像是一處畫室,四面沒有牆壁,被掛上了一張張水墨畫卷,當做屏風。
秋風時不時順著四面空檔,吹入畫室內,將那一幅幅畫卷盪起。
在那些水墨畫搖曳間,剛剛走到這畫室的孔艽便透過風兒吹出的縫隙,看到了畫室中央,一襲白衣,先是男性裝扮的婀娜背影。
她正執筆在作畫,舉止端莊文靜。<
第二百九十五章 拜見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