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後,寸草終於按捺不住,「娘,咱們還抓不抓他?」
白菸頭疼,「抓你爹。」
陳深覺得也行。
唰!
她手腕一翻一收,一記寒芒閃過,陳深的脖子又微涼。
她問陳深還在這兒呆這兒做什麼,「還不快走。等著被抓?」
不過,她覺得陳深現在出去也夠嗆。
這鯨島是什麼地方?
聽起來是散修聚集地,其實是一些不折手段修行的人的聚集地。
剛才寸草那一嗓子,早讓不知道多少人盯上陳深了。
陳深想到要讓人追殺就頭疼,「那你們是不是得負責?」
白煙讓他滾蛋。
她們還有任務在身呢。
陳深賴上她們了,他不走了,順便還問寸草:「有藥沒,給我酒里灌一點兒,我讓你們練功!」
「哎,有!」
寸草雙眼一亮。
她又記起了拿陳深練功的那段時光,那可真是突飛猛進啊。
有陳深在這兒,還要什麼老蚌含珠啊。
她順手從乾坤袋把藥拿出來,忽然一怔,「哎,你怎麼知道我們下藥練功?」
陳深啞了。
這還真不好解釋。
他扭頭看白煙,「嗯,你娘告訴我的。」
寸草看她娘一眼,把藥收起來,「既然你都知道了,還配合我們練功,那就不用下藥了,下藥也不好——」
陳深感動。
這通道看來是疏通到靈魂了。
然而,寸草接下來的一句話把陳深干無語了,「怪貴的。」
陳深懷疑那通道不是疏通到了靈魂,而是疏通到腦子了,以至於灌溉了一腦子的漿糊。
陳深問白煙,「這摳門隨誰?」
白煙無奈,「他爹。」
陳深補充了一句,「親爹。」
白煙手腕又一翻一收——
陳深現在的衣服沒領子了。
算了,不下藥就不下藥吧。
陳深認命般的往床上一趟,「來吧。」
寸草回頭看他娘一眼。
白煙無語望屋頂,片刻後無奈的揮了揮手,「一切為了修行。」
待寸草歡呼上去後,白煙又嘟囔一句,「一切為了修行。」
這句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在欺騙和安慰自個兒。
然而,藥不是白下的,那下去的藥不止蒙的陳深昏迷不醒,還有一柱擎天的成分,現在失去了藥,面對寸草這火急火燎的——
雖然她挺漂亮,可終究是一副皮囊而已。
陳深還真提不起精神。
寸草越著急,陳深越提不起精神,倆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白煙。
寸草還疑惑地問母親怎麼回事,「以前不這樣的啊。」
「以前下藥的。」
白煙覺得還是下藥的好,藥雖然貴,可——
陳深告訴寸草,其實不下藥也可以,就是她不行,得讓她娘來。
唰!
白煙手腕又是一閃,陳深現在是頭皮發涼了。
這臭娘們的刀貼著他頭過去的,陳深還見到幾縷頭髮在空中飛舞。
陳深嘆息,「完了,這次徹底不行了。」
唯有白煙這等老江湖出手才能手提金箍棒,去往西天取得真經。
寸草這等小菜鳥本來就不行,現在被嚇到,更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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