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說說,你都已經急眼了。」
「我急不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飛升大計,哇,御女三千白日飛升,日他先人,白日做夢吧!」
黃詩詩咯咯笑了起來,說道,「雖然飛升很重要,可是我卻覺得某人的心情更重要呢。」
葉空聽了心頭一暖,湊到黃詩詩光滑的臉蛋前,柔聲問道,「你真的可以因為我的心情,連飛升都不要嘛?」
也許湊地太進,也許問得太直接,黃詩詩竟然臉紅了,她居然也不好意思了。
「你這個死人,幹嗎問那麼直接。」黃詩詩羞怒,推了一把葉空。
可卻沒推開,反被葉空壓在地板上。葉空又輕聲問道,「是不是呀,我就要直接的回答。」
有時候表白的話要比下流的話難出口,黃詩詩不好意思看他,紅著臉道,「反正我不願你難受,只要你開心,姐姐就算不飛升,也沒關係……」
葉空的吻已經印在她飽飽的紅唇上,還有什麼能比她的話動人呢?還有什麼能比他的吻更能表達心意呢?
只是黃詩詩沒接過吻,還又要很主動,搞地葉空吼了一聲,「詩詩姐,你別亂動了,親嘴是這樣親的!」
四片唇又一次緊緊吸在一起。
而在另一輛車裡,血丹魔宗的何家輝和蘇濤濤相視一笑。這些天他們偽裝的很好,大家都覺得他們人還算不錯,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內奸。
不過,他們確實也夠精明,就算在人後,他們說話也很小心,所以就算有人用神識監視,也不會懷疑他們。
蘇濤濤挑起窗簾,看看窗外,此刻已經夜色降臨,暗紅的天空,黑色的荒漠,上下都無邊無際,兩者交會的地方一片昏暗,看不清楚。
他回頭說道,「差不多了吧。」
何家輝笑著點點頭,隨後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塊傳訊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