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藍在這邊與騰二用靈識交流著,梁姓男子等了一會不見偷襲他的人出現,腫脹的臉變得鐵青,陰毒的眼光直射林千藍,「是你乾的!」
他並不是真的懷疑林千藍,他早看出來林千藍剛剛引靈入體,而且他剛才揚手時眼睛是盯著林千藍的,打他臉的人不可能是林千藍。
但他吃了個大虧,失了面子,怎麼也要找個替罪羊來,林千藍一個讓他看著不順眼的雜役正合適當。
&是我。」林千藍說這話時一點都不心虛,打人的是騰二,不是她,也不是她指使的。
&一定有幫手!是她的幫手乾的!」張荷見偷襲的人不敢出來,膽子又大起來,怕梁師兄怪罪她,忙把罪名往林千藍頭上扣。
她心裡其實不認為是林千藍做的。
但此事說到底是她想踩踩林千藍才會發生的。
誰讓在仙緣城的時候,林千藍總是對她們不愛搭理的高傲樣?她就是看不慣林千藍。
梁成師兄被打了,除了對隱藏的未知高手的恐懼外,這會還有點幸災樂禍,等著梁成遷怒林千藍,最好把她打個半死。
她不知道的是,她算歪打正著,打人的正是林千藍的幫手。
但林千藍決不會承認,「張荷,話可不能亂說,你就是栽贓也要拿出證據,不然就是誣陷!」
&是你是誰?梁師兄剛說要教導你,就有人出手了,明顯是在替你出頭!」
其實不用張荷再挑撥,梁成為了挽回顏面,也不打算放過林千藍,手一揚,一個火球往林千藍身上落去。
林千藍從梁師兄說那句肯定式的「是你乾的」,就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了,為了以防護身法器沒及時激發,她暗中從素鐲空間裡拿了張土盾符握在手心裡,加了個雙保險。
她一個剛剛引靈入體的跟一個練氣六層的相比差距太大了,她體內的那點靈力就是能激發一張靈符的水平,然後就只能被動挨打了。
她暗中解開了對騰二的束縛,萬不得己就只能讓騰二出手把四人滅口。
但不到危及生命的最後一刻,她是不會這樣做的。
她與四人只是發生了口角,並沒有深仇大恨,最後演變成這樣,已經不是一個人的錯了,但若不把四人滅口,之後的結果就是她亡。
她可一點都不想死。
眼看著火球就要擊中林千藍,林千藍的護身法器正待激發時,一道水幕憑空出現在林千藍面前,擋住了火球,隨後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別出手!」見事情有了轉機,林千藍忙叫住蓄勢待發的騰二。
一個藍色的身影從天而降,出現在了林千藍與梁姓男子中間,他右手飛快掐了下訣,水幕捲起來,把火球包住,很快,水幕跟火球一起消散了。
也是梁姓男子看不起林千藍,只用了初級的火球術,未免也有引出對他出手之人的想法,才讓來人後出手也及時攔住了火球,輕易地就化解了林千藍的危機。
來人凌厲地看向林千藍等人,話語中帶著一種壓迫感,「你們難道都忘記宗門規矩了嗎!對同門出手是要逐出宗門的!」
&師兄。」張荷等人老老實實地朝來人行了個禮,言行中帶著絲畏懼,連梁師兄都躬身行了禮。
林千藍一看這情形,就知道來人可能身份不凡,也低頭照葫蘆畫瓢地朝來人施了禮。
&是練氣期九層。」騰二小聲地傳音道。它現在已經知道了,因它一時的隨性,給林千藍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見幾人對他態度恭敬,趙師兄語氣溫和了許多,但其中的壓力一點都沒少,「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張荷來了個惡人先告狀,指著林千藍說道,「她先出的手!她的幫手偷襲了梁師兄!」
趙師兄早看到了梁姓男子腫起來的臉,聽到張荷的指控,沒有偏信,而問林千藍,「你怎麼說?」
林千藍嗤笑一聲,「張荷,你還真能顛倒黑白。」多說多錯,她沒有多為自己辯解。
她不知道趙師兄是什麼樣的人,就見梁師兄對他的恭敬態度,那這位趙師兄在外門的身份定是不簡單。
騰二出手打人的事,她打死是不會承認的,她想過了,騰二雖然做事隨性了點,那也是姓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