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縮回腳,嚇得跌坐地上,兩腿發顫。
老族長這才知道,那符咒中途拿下來就算完事兒,而且……還真的是只有一刻鐘的時間!老族長這才確定了丁鶴的說法,也就不覺得那些家產有多不值得了。
丁鶴把那些金銀珠寶的都放起來,又拿了一張符給老族長:「這符咒是用來求心思的,你就拿著它,說求你心想事成就好。」
老子在馬上點頭。
丁鶴也跟著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你要記得,就在這院子裡坐著,睡覺也不許躺下來。」
老族長連連答應。
大家這一晚上吃好睡好,許承也覺得丁鶴做事有些深意,便也不多說話,直接跟丁鶴回到屋裡,倆人蓋著棉被嘮嗑。
&有蟲子也可別讓我給你做了。」許承先發難,他對那蟲子是真的沒有半點兒好感。
丁鶴笑道:「那蟲子本來就是我的食物,只是誰知道它們能開始為禍人間了呢?」
許承就轉過頭去看他,也不說話。
丁鶴只好又道:「我給你是說不得的了,說了,你就一定要多想。」
許承白了他一眼,冷哼:「說得好像是我現在就不多想似的。」
丁鶴忙解釋:「多想什麼?我做廟祝。你點燈,我們合作得一直不錯,你還要想什麼?」
許承也不說別的了,只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丁鶴只好又道:「咱們不是說好的,就當不知道嗎?」
許承睜開眼:「你告訴我怎麼回事兒,我再當時不曾知道!」
沒得辦法,丁鶴也只得給他講了點兒故事:「我生下來就是個神仙。神仙跟神仙不一樣,神仙跟凡人想像中的神仙那就更不一樣了。所以之前找嬰兒,後來又有那些事兒,這又說是沙蟲……這些都與我關係不大,唯獨沙蟲,我們家人人愛吃。」
聽了神仙的故事,許承表示心滿意足。他翻了個身,喃喃道:「好吧,我忘了你是什麼來著……反正我記憶力也實在是糟糕,很多事情就是想不起來,你也拿我沒有辦法的。」
這等無賴的話,直接就這樣說了出來,難道……對人特別好?
都修仙的各位以及是神仙的各位現如今就特別尷尬。
&起來,大老闆還懟不過許相公,老闆,我們要不要換東家?」牛大頭憨厚地在王守慶身邊說。
王守慶一巴掌拍到牛大頭的頭上:「一邊兒去!我乾爹這動作,一系列大動作,卻一轉眼,就讓人忘了——真是太天才了些!」
馬長臉忙附和:「大老闆身份高貴,這幾句話就把人誆住的,也就只有大老闆與老闆您了!」
王守慶十分滿意。
他就喜歡有人這樣奉承他。
這一夜,大家該進屋的進屋,不該進屋的,就在屋外被動守夜了——老族長凍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清早,他還指望有人良心發現來照顧他呢,卻見一個男人,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裳,大步直奔許承房子而來。
老族長在房子院子裡給那男人招手。
男的走路有點兒不太正常,扭來扭去的,老族長覺得這男人肯定不是什么正經男人,但是正不正經先不說,這男人的的確確是有點兒意思的啊!
老族長尋思著,要是這男的過來能勾搭上那廟祝,是不是他還能看著笑話啥的?
說起來,老族長實在是想法有趣得很——要是真的要說這老東西什麼意思的話,他就是那種恨人有笑人無的人,更是喜歡看別人家的醜事,就算人家的事情不是醜事,可輪到他嘴裡那就成了醜事的也有不少。說起來,老族長就是那種市井小民之中最讓人覺得無恥無賴卻又拿他沒辦法的人,而且,他還有文化,也吃飽了有文化的好處,故而他當然的就占了最大的利益。現如今若不是他被雷劈了,之不能又要去禍害誰了呢!
而他這見著一個大紅衣裳的外來人,頓時就心裡高興了,以為自己又能見著什麼好玩的了,
那紅衣男人也果然扭著腰走了過來,對老族長笑了下,輕聲問道:「老東西,你可見著一個年輕人,還有一個婦人?」他比劃了下,「婦人大約雙十年華,有這麼高,那年輕人年紀小得很,大概也就十來歲的樣子,這般高。」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