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有仙人才能做到。
大戰當即,銘清卻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不相干的事。
「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隨著這一聲冷哼,洶湧的藍光如傾盆大雨砸了下來!
鋪天蓋地,遮住了視角內所有空留的位置。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山脈劇烈的震盪,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
浩大的聲勢,呼嘯的藍光,就像是預兆世界就要毀滅!
而在玄天宗弟子們驀然睜大的瞳孔之中,那薄薄的罩子散發出淡淡的金光。
山體依舊在搖晃,卻沒有一塊碎石跌落,沒有一棵樹倒塌。
身體跟著大地在顫抖,卻沒有受到絲毫傷害,行動自如。
一切安然無礙。
耳邊的呼嘯聲終於過去,別說玄天宗的弟子,就連大陣外面的五門派修真者,都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金光大盛的薄罩,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攔住了攻擊,甚至沒有一絲影響。
「這都多少年了,你們玄天宗的護山陣還是沒有絲毫改變吶!」原池真君手一動,那片耀眼的藍光散盡後,一柄不起眼的東西倒飛回來,化作他手中一柄藍色飛劍。
他以心血煉製的法寶,藍龍劍,跟了他近千年。隨手一擊,也超過一般次仙器水準,卻依舊無法影響這大陣分毫。
「就像是一個殼,而你們只會躲在這裡!」他身後,古池派一名衣著華麗的少年諷刺道。
「無論變化與否,你都沒有破開。百年前,有玄陽內應給你開啟,如今玄陽已被驅逐出玄天宗,你,還有是什麼辦法呢?」銘清卻是根本沒理會那少年的話,他遙遙望著原池真君,毫不在意說出這句話,仿佛處於劣勢的不是玄天宗。
玄陽真人自上次玄墨飛升後私自解開宗內禁制,就被掌門銘清真人徹底從玄天宗除名了,與他一同除名的還有狼狽為奸的剩下兩名首座;佩妻。
也就是此刻起,銘清建立起作為掌門的威嚴。
「哼,雲裂!」一聲暴喝,耀眼的白芒不知從什麼地方赫然斬出,轉眼充斥了所有人的視線,同時一聲傲氣滿滿的聲音響起:「我就不信,破不開你這層龜殼!」
轟——
金光與白芒相交,震出數丈的餘波,霎時間仿佛慢鏡頭徐徐擴散,其實也不過眨眼。每一個修真者,都感覺有一道寒芒從臉上,身上刮過。
鋒利的讓人不由自主的避開,一層戰慄從背後緩緩升起。
那凌厲而又強橫的壓迫感。
「好強的劍氣!」馭獸門領隊脫口而出。
看不出一個出竅期的少年,卻也有般逼人的劍氣?
領隊們愕然,仔細一感受,卻立即發現,這竟然也是個古劍修!?
雖然那大陣也只是金光閃現,就攔住了這一劍。但那些領隊看向用出這一劍的華衣少年眼神都不同了。
雖然修真界中不乏修劍之人,但是這些大門派的人下意識將劍修分為兩種,一種便是普通劍修,以玄天宗靈劍峰為例。另一種便為古劍修,以劍聖玄墨為代表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好在像玄墨這樣的古劍修極少極少,整個修真界中也不知道哪個角落能有幾個。以李染清在混亂之境中遇到的自稱南華五劍的幾人為例,那已經算古劍修的範圍。戰力遠超一般劍修,修煉方式也與普通劍修不同。
但是眼下,在古池派中與原池真君關係匪淺的少年也是古劍修?
同為古劍修,也許,原池真君號新的劍聖,真的名副其實?
礙於原池真君名號而附和他為新劍聖的人,此刻不免心思也活絡起來。
只不過,這劍氣怎麼有些熟悉!?
華衣少年臉色煞白,身體微微有些晃動,那是用盡全力的樣子。
而玄天宗一眾人臉色微變。
「那不是。墨師兄.....」玄欣真人說不出話了,因為她看到原池真君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眼熟麼?這是自然,」他慢慢將飛劍拿到手裡,那真的是極慢的速度,仿佛刻意讓大家看到他的動作。
「你們玄天宗在這劍光下庇護了那麼多年,現在,也嘗嘗如何。」原池真君,原池劍聖,劍尖指著玄天宗護山陣:「既然光憑法寶無法破開,那這樣呢?